“你说闭嘴就闭嘴,我的嘴长你身上啊?”怀雁气急对着小侯爷吼道。
老夫妻听了后不禁笑出了声,血衣小侯爷则是手袖一甩,背对身去。
怀雁也不想说话了,大口咬起烧饼来,好似血衣小侯爷就是那烧饼,把所有的气都撒在烧饼上,怀雁气鼓鼓的样子逗笑了那老妇人,老妇人走过来语气温和道:“好孩子,别气了,今天是花灯节要开开心心的。”
怀雁没有说话,嘴里咬着烧饼。
这时老翁也从灶台出来,说:“这两个人相处吵架是平常事,重要的是相互理解,如此才能长久。”
一听这话中意味没对,怀雁连忙道:“没人要跟他长久。”
他们只是合作关系,事情了结,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血衣小侯爷听后也不理会,看着前面有的商铺已经开始收拾桌椅,打扫灶台了,转头看怀雁也吃得不剩几许了。
一路折腾这会快过亥时了,来的路上也没看到这附近有客栈。
转身大步流星向那老翁走去,伏低身子询问:“不知可否借助一宿,这附近也无客栈,在下还可在这树下将就一晚,可贱内身子骨弱,受不得风寒。”
看着血衣小侯爷放下高冷的姿态,怀雁不免觉得这人应该也没那么难相处。
老翁则很是通情达理:“自然是没有问题,我这就叫我老伴去收拾一间屋子。”说完转身和老妇人耳语一番,老妇听后转身掀开垂帘进了里屋,老翁便开始收拾屋子,准备关门。
想着受了别人的恩惠,有些不好意思,怀雁挽起袖子帮着老翁一起收拾。
血衣小侯爷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铺面收尾了,老妇人也从里屋出来,带着怀雁和小侯爷一起过去。
“这是给你们夫妻二人收拾的屋子,被褥都是干净的,茅房出门右拐,我们就睡在隔壁,要是被子薄了就喊一声。”
妇人关怀备至,怀雁心里生出许多不好意思,连连道:“叨扰了。”
“没关系,常言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位和,你们啊一定会是这天底下长长久久的夫妻。”
怀雁讪讪笑道,送走了老妇人发现只有一张床。
正思量,血衣小侯爷一脸邪笑,“跟本候一起睡,怕了?”
怀雁冷哼一声,快速脱掉鞋袜跳上,床,盖好被子。小侯爷看着有些好笑,更下外衣,入床歇息。
两人同床共枕,被子不算大,两人挨得有些紧,怀雁身上的香气让小侯爷不自觉靠近,怀雁有些不自然的往外挪,却没曾想血衣小侯爷欺身上前,将怀雁裹在怀里。
“小侯爷,你干什么?”怀雁挣脱不开。
看着怀里的人儿因为力量悬殊,小脸因气急有些微红,心情大好,“你想要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