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可是独自被掳走许久时间,这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她自己可以胡编乱造,那我们也可以,毕竟…这些东西,谁也没有证据证明对方不对不是吗?”
风尚礼的话点到即止。
他冲着秦然和善的微笑了一下,就不在这里多留,直接转身往巷子外面自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他要说的就这么多。
至于秦然听就去他的话以后会怎么做,那就是秦然和秦家自己的智慧自己的选择了。
到时候,就算发生了什么,这一切也与他无关。
风尚礼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嘴角都该带着笃定又神气的微笑。
今日这个机会,简直就是天助我也了。
这次,他定然会助主子一举把这个淑妃压的再也没法翻身!
风尚礼胜券在握一般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以后,刚刚还陷入迷茫挣扎中的秦然已经迅速换了另一幅表情。
秦然气定神闲的看着风尚礼马车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
他一直看着风尚礼的马车远去,离开这片巷子,终于还是转身往回走去。
若不是刚巧刚刚还要借着风尚礼遮掩一下他拖延磨蹭的行为,他可能当真不会和风尚礼虚与委蛇这么久。
如今周围的其他官家人都离开了,就剩下他,终于可以小心的回去找表弟报告一下情况,顺便问清楚今日的具体状况了。
秦然施施然抬脚往回走。
守在这家客栈周围的暗卫队伍没有拦着秦然。
他一路通畅,直接回到客栈中,径直跟着小太监来到了楚肆所在的房间。
一推门,同时秦然嘴上还大大咧咧开口,“陛下,在吗?我回来了。”
嘴上叫着陛下,但是语气和行动力里当真是没什么尊敬,倒是随性更多。
秦然刚刚推门进来,脸上的随性都还未褪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楚肆脸上淡淡苍白之色。
楚肆这样的脸色,便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有些不对劲。
秦然刚刚还散漫的态度顿时一扫而空。
他皱眉,迅速上前,“怎么了,怎么脸色白成这样,之前不是还说今日没有什么大碍吗?”
楚肆避开秦然视线,静静给自己调息了一番。
等脸色稍微好一些了,他才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打斗的时候太着急,爆发有些猛了,如今经脉有些吃不消,悄然修整一阵就好了。”
他轻描淡写改变了自己真实的身体状况。
实际上。
他心口的痛之前就还未好,还强撑着去应付那些老狐狸。
与此同时,还要忍着被底下的人激发出来的怒火。
楚肆心口的痛在这一阵功夫,不仅没有慢慢消散下去,反而还有持续下去的势头。
刚刚从楼下回来以后,楚肆就一直坐在这里调息也不见好转。
他这样急的梁有才团团转。
刚刚就是楚肆半晌不好,梁有才想劝楚肆再吃一颗药缓解一下。
虽然也不知道再吃一颗药的效果如何。
但是总是应该要比现在这样,让楚肆继续痛着强的。
楚肆还没来得及表态说什么,房门就被秦然推开了。
楚肆无意让秦然知道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