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中更惊讶的是,这封信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间之中,皇后是从何得到了,除非她派人去搜查了自己的房间,可是如此动静之大的事情,皇上不可能知道,按照皇上对他性子,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是要将他打入大牢的,但是并没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说明了,他如今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母后还不曾将这件事情捅到父皇跟前。
“既然你承认了,那我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如果本宫不曾知道这两件事情,在皇上恢复大皇子太子身份的时候可能会考虑到你,为你争取一个机会,可是如今看来,你还是不够成熟。”
“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是一时鬼迷心窍,觉得你们都偏心皇兄,我心中气不过这才伪造了那封信,还请母后原谅我。”
他不停的磕着头,眼下只有这样的办法可以让母后消气了。
看着他通红的额头,皇后长叹一声,“罢了,你应该清楚,如果我不曾原谅你,那这封信如今根本不会是在我的手上,而是在皇上的手上。”
见母后都这样说了,他才放下心来,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在敖扶辰消耗完了皇上对他的信任之后,这件事情即使是真的,放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也根本不会相信。
“儿臣谢过母后。”
“以后你多多注意就可以了,本宫着实不想看到你们兄弟二人自相残杀。”
敖扶洋点头,心中却是不屑,要他跟敖扶辰握手言和,根本不可能。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朝,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都未曾说上半句话。
敖云帆兴高采烈的宣布了敖扶洋回来的消息。
“今日,朕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那就是二皇子他治理水患回来了,不但顺利的解决了水患,还治理好了交州的水患,简直就是朕的左膀右臂,解决了朕一件烦心事。”
朝堂上大多数大臣都是站在敖扶洋这边,如今听到皇上如此的称赞,大臣们也都纷纷激动不已。
敖扶洋骄傲的站了出来,“这些都是儿臣份内的事情,围父皇排忧解难,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又看向了敖扶辰,“太子,你好好看看你弟弟,人家是如何做的,你又是如何做的,身为哥哥,更是太子,就应该更加担任起这个责任,而不是只会纸上谈兵。”
敖扶辰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他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确没有解决好交州的水患,不管敖扶洋有没有在其中作祟,这件事情有没有隐情,事实就是他没有解决。
“儿臣明白,跟他比起来我的确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我一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期待,做好身为太子的责任。”
说道太子这两个字的时候,敖扶辰故意稍微加重了一些,敖扶洋听的脸色都变了起来。
随即开口,“父皇不必对皇兄如此生气,他虽然狂妄自大,欺君犯上,虽然经常办事不利,但是不管怎么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希望父皇可以对皇兄网开一面。”
因为他也是刚刚回京,所以他完全可以装作自己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内都发生了什么,自然也就圈认为敖扶辰此刻还是一事无成。
听他这样说,就连皇上的神色都变了起来。
这番话说的的确有道理,敖扶辰每次能完成什么事情,都是需要别人的帮忙的,就好比这次,大部分的人心都被司承穆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