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睿渊无奈的笑了笑,按照她这个逻辑,自己倒是变成一个处处留情的人了?
“可是除了长公主您?谁还会同平王妃一起出来?”
这下倒变成敖卉萱哑口无言。
可能这便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该遇见的两个人不管发生什么总会遇见。
“公主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同公主的婚事,这辈子便不会再迎娶别人,这不单单是承诺,更是我身上的责任。”
秋睿渊走到她面前,眼神坚定,如果说他之前还有几分犹豫的话,再见到长公主本人之后,变烟消云散了。
他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搭在了她身上,“夜凉,公主早些休息吧,篝火已经升起来了,我在洞口外面守着,随叫随到。”
说完,便朝外面走去。
感受到披风上残留的暖意,敖卉萱再一次失了神,这么久以来倒是第一次有男子在她面前说这些,这让她显得有些慌乱。
如果自己的夫婿真的是他的话,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想着想着,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有安全感。
到了第二日,天蒙蒙亮。
马车上的女子猛地睁开了眼睛,警惕的向四周望去,发现自己身后的司承穆,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做噩梦了吗?”
司承穆抽出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太阳穴。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
“傻王妃……”
他掀开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清晨的阳光顺着缝隙照了进来。
“我们回府吧。”她这次出来带的药物并不是很多,要想尽早治好胸口的伤,还是要早些回去。
司承穆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你的伤口怎么样?可能会有些颠簸,我害怕伤口开裂。”
“你放心,我自己的伤我最清楚了,伤口这么浅,没关系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这才放下心来,驾车朝王府驶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两人这才是终于回到了王妃。
仇儿急忙出来接应,但是看到喻充灵胸口的血迹,一下子慌了神,“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路上遇到了山贼,不小心被划伤了。”
她淡淡的开口,仿佛这伤并不再自己身上一样。
仇儿心疼不已,“那我去准备药物,可不能让它发炎了。”
喻充灵欣慰的点点头,不枉仇儿在她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基本的常识已经掌握了不少。
因为包扎的太过简陋,当仇儿揭开她胸口的布条时,连血带痂一起下来了,仇儿吓得不敢再动手。
“没事,这是正常现象,等血痂重新长出来,这个伤口就无碍了。”
仇儿点点头,却又突然跪了下去,“都怪属下,如果属下跟着您一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