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司承穆的手停在了喻充灵的头发上,带下来一片枯叶,他弹去了手里的枯叶,说,“夫人可不够小心。”
原来只是一片叶子,喻充灵感觉松了一口气。
“夫人。”司承穆又朝她过来,声音在她耳边,“夫人,我们的关系其实可以更进一步,要不,夫人今日,我去夫人那里,我们一同共赴云虞之欢,你看如何?”
喻充灵感觉她已经忍无可忍,也不愿再配合他的演出。
不待她开口,司承穆笑道,“只是玩笑玩笑而已,夫人何必那么当真?”
司承穆离开了。
而喻充灵是得了空就往马场去,看着这些马平安无事,她心口的大石头才落了下来。
可这日,她例行检查之后,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马鹏。
她急忙派人将马鹏围住,黄大财守在了门口,等待时机准备进去。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了马的惨叫,黄大财里面冲了进去,喻充灵也紧跟其后。
只见这个人正站在那匹千里驹面前,而千里驹已经倒地不起。
几个人立马上去与贼人打了起来,只是这个人武功高强,竟然能与仇儿打的不分上下。
情急之下喻充灵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洒在了贼人身上,这才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眼看就要被擒服,可是这人却开始朝外面逃去,喻充灵要伸手去拽,却只将这个人胸口藏的令牌拽了下来。
仇儿没有追上,她一下跪在喻充灵面前。
“属下没用,让那贼人跑了,属下甘愿领罚。”
“没事,这个人是有备而来,不怪你,是我太过大意了。”
说完,她急忙去瞧倒地的千里驹,仔细的闻了闻它面前的石槽,是中毒了。
黄大财心疼马驹,急忙问道:“主子,千里驹怎么样,有没有事。”
“无妨,只是被下毒了,他们千算万算,应该算不到这毒我恰巧能解。”
说完,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塞入千里驹的嘴中,果然没过一会儿,千里驹就醒了过来。
只是四肢估计还没有力气,只能趴在地上,站不起来。
见千里驹没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黄大财自知这是因为自己的失职,因为他没有做好排查,让贼人混了进来。
“主子,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就陪着它,保证不让它再受任何伤害。”
喻充灵点点头,“辛苦你了。”
又过了一会儿,确定千里驹没有别的问题之后,喻充灵这才回到王府。
一路上她都紧紧的攥着令牌,闭口不谈她从贼人身上拽下令牌的事情。
她就一直那样坐着,一直等到司承穆回来。
司承穆发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急忙问道:“马场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将那块令牌递给司承穆,“你看一下,这个令牌是谁的,今日有一个贼人来毒害千里马,这是我从他身上拽下来的,但是人没抓住,让他跑了。”
他接过令牌,放在手中仔细的瞧着,左下角赫然刻着一个小小的辰。
“这是敖扶辰的手下。”
喻充灵苦笑一声,果然与她心中猜测的一样。
自兄弟二人借口来看望那日,她就觉得这个太子心思缜密,明明与敖扶洋一样的目的,但是就是闭口不提,一直等到敖扶洋开口,他才说出愿意礼让。
如若真是愿意礼让那他那日就不应该来。
可不管再怎么样,这两人都是她曾经最爱的侄子,她仍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不能排除是伪造的可能吗,毕竟不会有人在做任务的时候带着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