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锦陌冷冷道:“鹿子霖,你以后不准在叫她丫头,她只能是本王的丫头,也只能是本王一人可以叫。”
阡锦陌现在简直是煞气上身了的样子。又看起来一副很小气的样子。
鹿子霖连忙笑道:“好了好了,本尊也只是逗逗你而已,看把你急得。”
落沫柔还傻楞的跪着。
“阡兄,我现在都有些饿了,要不让厨房烧两个菜,咱们兄弟二人好好喝喝?”
鹿子霖现在就是想赖在人家信王府不走,不走就算了,还总是要求多的很。
落沫柔心里怒骂了半天,你麻的快走吧,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了。
阡锦陌冷冷道:“不是刚喝了吗?”
鹿子霖一愣,挑了挑眉,这个阡锦陌还真是抠啊。“这只有酒,没有下酒菜能尽兴吗?”
落沫柔此刻看着二人在搏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她却在饶有兴致的看热闹。
“落沫柔,去厨房安排安排。”阡锦陌吩咐道。
落沫柔抬眸看了眼阡锦陌,也连忙就说了句:“是,臣妾这就去。”
落沫柔像丫鬟一样退了出去。
鹿子霖笑的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阡兄,你这样把她当个下人使唤,就不怕她受不了,然后就离开你。怕是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阡锦陌思绪了半天,然后就冷冷说道:“她绝对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鹿子霖的笑还那么的意味深长,他敢笃定,落沫柔将来一定会离开信王府的。
“好吧。”鹿子霖憋了憋嘴。
阡锦陌又道:“天山剑宗当年被灭门了,如今只剩你我二人活着了。”
鹿子霖撩了撩红袍,突然意味深长了起来:“哎,那时我们都才十五岁,现在都过去六七年了,都没好好给师父他老人家上上坟呢。”
阡锦陌也垂眸点了点。
两人此刻脸上都挂着愁容,真是心里很伤感,感觉心里很沉重。
“阡兄,要不明日我们就去天山看看师父他老人家吧。”鹿子霖叹道。
“好,本王也正有此意。”
不一会儿,落沫柔就进来了。
“殿下,臣妾已经将膳准备好了,您和这位公子请到正厅吃饭。”
落沫柔低头特别恭敬。
阡锦陌暮光微眯“好!”
突然鹿子霖就打岔了。“本尊在这里郑重的告诉信王妃一遍,本尊有名字,叫鹿子霖。你可要记住哦。”
“啧啧啧!”落沫柔撇了撇嘴,真是的,做戏做的可真全面啊。
阡锦陌的冷眸立马就看向了鹿子霖,鹿子霖也立马闭了嘴,还是笑的妩媚。
落沫柔伸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本王妃知道了。那就请鹿公子这边请吧。”
鹿子霖狭长的眼睛很是撩人,轻轻一笑出了寝宫门。
“呵呵,王妃娘娘还真是客气了。”说罢就走在了前面。
落沫柔抬眸向阡锦陌看去,直感觉阡锦陌今天心里在生气,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就感觉他好像对自己有意见。
落沫柔看着阡锦陌冷冷地从她眼前走过,理都没理她。
不过她还是默默跟了上去。
但是,默默的跟着也是在胡思乱想。
他在生气什么?
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他不仅没有在萧太妃面前直接拒绝纳蓝木香为妾,却又在自己面前来戏谑调侃她。
思及此,落沫柔轻咬了咬贝齿。
鹿子霖见两人走的急慢,停下脚步等着他们,见他们走近,鹿子霖一下子就窜到了落沫柔身边。
落沫柔首先是惊了,心里不断在想,唉呀妈呀,完蛋了。
“信王妃的影子怎么没了?”鹿子霖眼神里满是戏谑。
他这分明是话里有话。
落沫柔一听到这话,一颗心都被提到了嗓子口了。
鹿子霖在暗示她?影?
不过在她看来,鹿子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阡锦陌在前面冷漠地走着,但是他们的对话他却听的一清二楚。
落沫柔强颜欢笑:“鹿公子,您为什么自称本尊啊?”
落沫柔故意找话题,想移开鹿子霖的视线。
“这说出来怕是要吓死你哦。”鹿子霖尽量的调侃。
落沫柔又瞥了瞥嘴,心里暗骂:“啧啧啧,这个鹿子霖还真是自恋呀,不就是个江湖上赫赫有名尊主嘛。我至于能吓死吗?”
落沫柔只是鄙夷的看着鹿子霖,很是不屑,不过却也没有说话。
鹿子霖拿起了腰间的玉笛,在手里仔细把玩这个玉笛。
落沫柔也很是好奇的偷偷瞄了一眼,不过还是自持高贵,冷傲“本王妃怎么可能被吓死。鹿公子真是小看了本王妃。”
鹿子霖和落沫柔其实现在就是在演戏。还装做不认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