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一张鬼脸。

脸上没有肉，皮肤黄的不像样子，双眼和嘴巴都十分突出，瘦的皮包骨头，十分病态。

“你——”姜南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得了一种病，所以肚子才会大起来，要是不直播赚钱，我根本就没有钱去治病，我想活着！”小惠说话有些大喘气，眼看着发黄的脸变得像是白纸一张，姜南连忙上前给她顺气。

“那你直播的时候那些胎儿的画面是怎么回事？”姜南瞪大了眼睛，无比震惊，“难道都是假的。”

小惠点了点头。

姜南难以想象，做这样的测评，又给出一个虚假的结果，会对那些真的怀孕的宝妈造成多大的影响。

“你知不知道，你的误导有可能会害了别人！”姜南攥紧了拳头。

“对不起！对不起！”小惠机械的重复着。

姜南有些无力，眼前的小惠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那你在短信里说的，季百薇会杀人是怎么回事？”

小惠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眸中满是恐惧，“她之前杀过猫，当着我们的面，虐杀之后发在了不知道什么平台上，后来，她说，要是我们不听话，我们也会是一样的下场！”

姜南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她或许——只是恐吓你们。”

“不！”小惠更加激动，“是真的，她真的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