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姜南歪头,似乎需要反应一下,几秒后,她呆呆愣愣的回答道:“对呀,跑了,坏人跑了,抢走妈妈送我的项链就跑了!”
沈宴心下一沉,姜南口中的坏人,是他?
他不知道,那串项链竟然是姜南生母的遗物。
姜南越想越委屈,软声中带着些哭腔道:“仗势欺人的变态!帮着苏以澈一起欺负我!”
他想上前抱抱她,谁知道,却被姜南用枕头推开,“不是好人,你们都不是好人!”
沈宴心中愧疚,任她踢打,嚎啕大哭。
一直到手臂都麻了,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身上难受,想去洗个冷水澡,奈何姜南一直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沈宴只能撑着身子躺在姜南的身边,抱着她缓缓睡去。
第二天清晨,姜南还没清醒,就感觉到,后背靠着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
宿醉头晕,她缓缓的转身,睡着的男人。
“三爷!”姜南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想要从**坐起来。
谁知道,一不小心踢到男人的身上,男人闷哼一声。
察觉到不一样的触感,姜南连忙回头,谁知道,竟然差点从床边翻下去。
沈宴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扔回**。姜南不小心在他的胸膛划出一道红痕,沈宴却浑然不觉。
姜南心虚的低着头,看被子下已经满是褶皱的裙子,脸色更是尴尬。
姜南蹙眉,睡前的醉话似乎慢慢的在记忆中苏醒。
她竟然对着沈宴叫妖怪!还说什么沈宴是变态,姜南只觉得脖子发凉。
姜南干笑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醉话不能相信,我心里一直是很尊敬您的。”
沈宴哼了一声,没接茬,姜南更是尴尬。
看姜南满脸憋闷,沈宴觉得心情好了不少,他故意问道:“你昨晚说的就喜欢我这一款,也是醉话?”
姜南深吸一口气,她昨晚到底做了多少离谱的事儿!
“我酒品不佳,给三爷添麻烦了!”想起外界传言沈宴最讨厌女人攀附,为避嫌疑,姜南又连忙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赖上你的!”
沈宴的嘴角抽了抽——姜南这求生欲倒是满分。
察觉到沈宴的靠近,姜南有些紧张的抬头,就看到沈宴向她递出手,手心里是那串珍珠项链。
姜南眼神一亮,但是鉴于自己刚把沈宴得罪了,她克制自己没有将东西抢回来。
“怎么?”沈宴的声音在姜南头顶响起,“不想拿走?”
姜南听出言外之意,连忙点头,“想,当然想”。
“只是——”姜南犹豫道:“你还没说你的条件。”
长叹一口气,沈宴将那串珍珠项链直接戴在姜南的脖子上。
想起昨晚哭唧唧的女人,沈宴也觉得有些不忍,只嘴硬道:“谅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信物不留也罢!”
姜南满是防备的眸子明显因为这句话而发光起来,“真的?”
怕沈宴反悔,她麻溜的将项链摘下来,藏在一边的包里。
这一系列的动作叫人哭笑不得。
沈宴想起姜南最近的行为,又想起之前在苏家,姜南的欲言又止,不由得问道:“那日在苏家,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