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帐,他会跟她算的,眼下他要去找迟晚。
她这几天都没有见到他出现,会不会很失望?
驱车到了迟晚的公寓楼下,屋内没有开灯。
她不在?
傅斯寒拨下电话,仍然是关机。
两天了,不应该啊。
门铃也无人应答。
傅斯寒又一次打给了季念。
季念看到来电显示,慌忙跑到阳台去接,开口就恶狠狠地说,“你还有脸打过来?”
男人并不理会她的语言攻击,问“迟晚呢?”
“跟你没关系。”
“我问你迟晚呢?”傅斯寒的语气中已经染上一丝不耐烦。
“傅斯寒,我警告你。”季念现在对男人已经满心的蔑视,“管好你自己吧,别再来插足晚晚的人生了!她不需要你!”
“你让我见她!”
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季念不好擅自做主,便回到房间询问迟晚的意见。
迟晚正伏在沙发上看杂志,听到问话声,扯起一抹冷笑,“他还能用什么话为自己开脱?让他来吧。”
到了季念的公寓,傅斯寒并未被请进门,站在门外,和门内的迟晚对话。
今天的女人一头长发松松地在脑后挽起一个发髻,穿着黑色长裙,看着他的眼神不带任何的情感。
傅斯寒被这样的眼神刺痛,开口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迟晚不怒反笑,反问,“什么意思?”
“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你过去的记忆都太痛苦了,如果留下那些,你会一直活得很痛苦的。”
女人悠悠地开口,“我痛不痛苦,还真不劳傅先生您费心。”
“你别这样啊,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啊……。”
“呵呵。”迟晚拍拍手掌,“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演。”
傅斯寒一怔,“什么意思?”
“傅斯寒,把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男人走进想要拉住女人,被迟晚皱眉甩开,声音里几乎有了哀求,“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这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吗?”
迟晚又是一声冷笑,“感受到了啊,所以不得不说,你真的好会演啊,我还真信了你的感情呢。”
傅斯寒根本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质疑自己对她的感情。
“迟晚,你什么都可以不信,但是你不能不信,不信我爱你啊。”傅斯寒几乎红了眼眶,病还未好全,哑着嗓子说道。
女人大笑着,用力鼓掌,比出一个大拇指。
男人看着这一幕,几乎快要窒息,他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
“好啊,好啊,演的真好啊,要不是我知道了真相,你刚才那样一演,我可真的要信了呢。”迟晚倚在门框上感叹。
“是不是因为我两天没出现,让你失望了?”男人带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问。
“不论你什么时候出现,你做的那些事难道还能被原谅吗?”
“我——”
“——行了行了。”傅斯寒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迟晚摆着手打断,“你那一套,对我已经不管用了,我累了,你走吧。”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就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