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挂伤的人几乎都被医治的差不多了,所以医仙正好找空偷偷休息一番,好不容在南宫望的帐篷里想要睡个觉,外面却医治吵吵嚷嚷。
南宫望坐在那个垫子上研究兵线图,所以他只能把医仙喊醒:“去看看你外面是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休息一番,连个好觉都不能睡!”
医仙拿起厚重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走出帐篷,外面的人停止了说话,那小将军走过来道:“是医仙吗?”
医仙看了他一眼:“是我,怎么了?是军中有人又受伤了吗?”
“是这样的,我手下有个兵中了严重的风寒,已经浑浑噩噩好几天了,还请医仙去看看!”
医仙眯了眯眼睛,微微皱眉:“哎,如果是大病,你们再来找我啊,风寒,找军里其他的军医!”
医仙说完话,转身就要走。
却被人拉住。
“医仙行行好,我那个小兄弟已经由军中的军医看过了,并没有什么疗效,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这么严重?”
医仙皱眉:“不会是传染性的吧!”
“这”
军中最不能出现传染性的病,如果出现传染性的病,那个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隔离。
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医仙回去急匆匆拿了药箱。
南宫望见他匆匆进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也不算是,只是军中有人风寒久治不愈!”
南宫望抬头看了看他,顿了顿:”如今正是冬季,天气冷,你给军里开个预防风寒的方子,熬成药汤,让士兵们都喝下!“
“这也算是个好法子,不过需要等会了,等我去把那个风寒小兄弟看看再说!”
“嗯!”
南宫望低头,继续研究。
跟着那将军的带领,医仙总算到了那个重口味的帐篷。
看着**躺着的人,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帐篷里的人不停给云忆辞做冷敷的缘故,脸上斐黑色印记淡了不少。
医仙低下头,替他细细把脉,把脉把着把着,就觉得十分不对劲。
这脉搏怎么都不像是个男孩子,他偏头,看着几个围在一圈的糙汉子,抿了抿唇:“你们都出去,我和这位小将军说些话!”
其他人都退出去。
被点名留下来的小将军,内心很是忐忑:“医仙,难不成这位小兄弟真的是传染性的?”
医仙看着他那茫然不知所措的脸,就知道他肯定是不知道这草垛上躺着的人是女的,他微微摇头:“倒不是什么传染性疾病,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军中规定多不多?是不是可以招女人入伍?”
“女人?”
这小将军更是一头雾水:“医仙,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如明说吧,我们这些常年打仗的大老粗可是听不懂你说的话!”
医仙摇摇头道:“我刚刚把脉,这位小兄弟是女人!所以我便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