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忆辞还是每天晨练中,她作为一个杀手,时时刻刻不敢警惕,这个时候烙美人拖曳着长裙过来,盯着她看了半天。
“这个女人我看着真是心烦!”
烙美人揉了揉太阳穴。颜耳扶着她:“美人,你不是说南宫望会解决掉后院里的闲人吗?这个女人自然是活不长久的,美人何必烦恼!”
烙美人撇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这个时候,一身橘红色长裙的映露走了过来,微微俯身笑道:“看来妾身和美人有一件事情还是共同的!”烙美人看着这个清纯却不乏妩媚的女人,这个昨晚本应该死去的人。
颜耳在一旁唾骂道:“呸,我家美人,其实你这种下等的人能比的?”
映露脸上的表情微微凝固。
烙美人见状,转头斥责颜耳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映露妹妹,你不要怪罪,这颜耳跟着我,太无法无天了!”
映露抬头,脸上还是挂上了容完美的笑,很好地掩饰了她内心的波动。
“不过妹妹说的共同的事情,是何事?我似乎不太懂呢!”
“就是讨厌……妩人!”
映露的眼睛眯了眯,望着远处的云忆辞,轻吐出这句话。
一天,俩天,三天,南宫望在这几天都没有进过后院,似乎他也并不是特别想那个女人,是不是说明自己会杀了她?但是那个女人不也活不到明年了?
他微微敛下眉头,就看见流东脚步不稳地进来,拿着桌子上的杯子,大口喝了好几口。
“你这是怎么了?我让你去盯人,你怎么这么憔悴?”
“我……”流东暗了暗眼眸,似乎含糊不清:“我没事,你交代的事情,我都记着呢!”
流东不正常,南宫望望着他大步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时候,他抬手唤来了暗卫影子:“影子,你去盯着师兄!”
“可是王爷的安危?”
名叫影子的男人头发微微散着,手持一把用黑布包着的青剑,微微躬身,看不清面貌,不过听声音,这个男人应该不超过二十七岁。
“我,你无须挂念!我只是怕…”
“影子知道了!”
影子抿了抿唇,转头消失在了房间里。
此时,郊外,其其格正烧着火,那火把上烧焦的兔子正吧唧吧唧香,底下的火苗顺着烧烤的美味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气流。
一抹影子落下,流东出现了。
其其格抬头,那双绵长的眼睛,透着某种光:“你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天天来送死的吗?“
流东却不看她,直径在火堆处坐下,闷声道:“我是来吃兔子的,你不要想多!”
“吃兔子?”其其格转了转烧烤的木棍,兔子肉已经变的焦黄:“今夜我们能不能吃到兔子,还是一回事!”
久久流东才沉声道。
“有我在!”
俩个人看着火堆,不说话了,只有啪啦啪啦烧柴火的声音。
这个时候,周围围了一圈人,大概几十个黑衣人从周围包过来。
其其格却若无其事,拿着烧焦的兔子递给了流东,微微勾起了唇角:“这几天,你的身体太虚了,吃点补补!”
流东暗了暗眼眸,用余光扫视四周,那些人已经举着剑冲过来了。
一会的光景,那个火堆已经被踢到四处飞溅,几个黑衣人竟然不敌流东和其其格俩个人。
黑衣人的头领眸子微暗,低声道:“殿下说了,只留那个女人的命!”
“是!”
几个人对视几眼,全都把重心放在了流东身上,本来流东的身手对付这几个人并不吃力,但是他最近几天都被这个女人吸了血,身体有点虚弱。
其其格见状,也皱着眉,在流东身边多多掩护,还忍不住埋怨道:“你这个男人,干嘛来送死!姑奶奶又不缺你这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