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笑声如涛,可马车外面的太子听着这声音,愁眉冷展。
“得意忘形的小人!”
今日比赛输了,他无疑是从天上落到了地下,他受委屈也就罢了,就连母后都跟着他受牵连。
大手狠攥,深夜中可以清晰地听到指尖咔嚓作响的声音。
在门口盯了半天,太子这才转身离开。
比赛后,皇宫内外难得过上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只是这些平静对燕双儿来说,只是反击的蛰伏。
坐在主位上,她擦着神鞭上的灰烬,冷眼迷离,朱唇的嘴微微地喃着,“诛蛇,很久没让你尝到血了吧,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用那狐妖的血,让你一饱口福。”
“公主!”
呢喃时,探信的人从门外赶来,似乎是早就知道有人会来,燕双儿瞬间进入状态。
“说吧,那女人的事。”
“属下查到,那人在闭关前,也就是十四皇子接风仪式上,曾见过陆予淮一面,然后就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闭关。”
“整整两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为病情严重的原因,皇上和身边的人,也不曾进入房间过。”
“哦,有那么巧的事?”燕双儿擦着武器的手顿了顿,眉角微挑。
如果,之前她还觉得一切都是巧合的话,那么现在她能够肯定这苟妃和陆予淮有关系了。
不说别的,就说这个时间,然后再看见陆予淮之后就闭关,然后长达两个月不闻不见。
谁能够确定在无人看管的两个月时间内,这个女人老老实实的待在了房间里。
再加上苟妃的那张脸,跟她之前在陆予淮身边看到的一模一样。
跟她说这两个人没有关系,她压根就不相信。
不过这陆予淮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既然跟皇帝的妃子搞在一块,难道他就不怕死吗?
想到这儿,女人攥着鞭子上的手捏紧了。
怕他什么时候怕过,他要是害怕的话就不会这么煞费苦心的让她退婚了。
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女人,那她就让他尝尝失去这个女人的痛苦。
辫子狠狠的甩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了雷鸣的声响。
脚下砸出的窟窿,让报信的人尿都吓出来了。
见此威力,燕双儿笑声连连,得意洋洋,正打算起身算账时,却又忍不住坐了下来。
两个月,这么长的时间,皇帝都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苟且,要是这会儿,她冲上去,保不准会落下一个乱嚼舌根的名号。
再加上陆予淮和那只狐妖本来就诡计多端,她可不能再像以前这样打无准备的仗。
如今的她怕是需要一个盟友。
至于这个盟友是谁,燕双儿的目光很快就定格在了旁边的花瓶。
那是太子送过来的礼物。
当初因为太子的死缠烂打,她一直都没有来得及退,想来现在是有时间了……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去太子哪儿了!”
定国公府,林浩似奔腾的箭飞一般的闯进了屋子,这刚刚进门就看到一张贴满了布条的脸。
“大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