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柔嘿嘿一笑,低声道:“我闲着没事,不折腾你折腾谁?放心好啦,晚上我去偷,你缠着君成!”
“你们俩又打什么坏主意!”张君成无可奈何。
“没有啊!云清居然说想偷秦越家的东西,你说秦越是个多好的人呐!他居然打这个主意!把我给气得呀!”孔小柔赶紧划清界限。
“真的是这样?云清,你我也是多年相识了!秦越兄的生平如此坎坷,你怎么还能做如此想!”张君成越说越气愤。
“就是!”孔小柔连连叹气,“人家那么惨,而且人家还打算去救助灾民!这人得有多伟大啊!你居然能生出那份心!我真是心寒呐!”
“孔小柔!你!”卓云清瞪着孔小柔,却只能眼泪往肚子里吞。
“君成,你晚上可要好好看着云清,说不定他半夜真出去偷秦越家的东西就糟了!”孔小柔一脸郑重。
“放心吧!这两天我就算不睡,也会死死看住他的!”张君成认真道,“云清。我知道你很爱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财,我们真的不能拿!”
“知道了!”卓云清认命了,双眼看着夜空中飘来飘去的如薄纱一般的浮云,权当是做眼睛运动了。
“君成。我要睡了!你可要好好看着卓云清啊!”到了客栈,孔小柔仍然是一脸的不放心,“秦越已经那么惨了,咱们可不能再往他心里捅刀子了!”
换上夜行装,孔小柔立刻飞速前往秦府。
这秦府肯定有问题!
孔小柔跃上秦府墙壁,几个起落便到了秦越的屋顶。
轻轻揭开屋顶的瓦片,孔小柔趴在屋顶上往里观望。
屋内是秦越和管家。
“一切都处理妥当了?”秦越的声音冷冷的,一反之前的无奈、哀婉的语气。
“都处理妥当了。只是,只是那个小姑娘,叫做孔小柔的,好像对我起了些疑心。”管家迟疑道。
“她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你自己不当心!”秦越一把抓住管家的脖子,“我多年塑造的孝子形象,若是因为你破灭了,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越儿,我没有。是她来找我的时候,说我是不是因为秦世来死了,所以开心了点!”管家咳嗽了一声,方说出话来。
“这样倒没有什么大问题。”秦越背着手,走了两步,“我之前告诉那孔小柔,说这秦世来恶事做尽,即便你高兴也是因为那秦世来不得人心!”
“对!越儿那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管家连忙奉承。
“那个什么云中鹤李步辉怎么样了?走了吗?”秦越皱着眉头。
“云中鹤那个傻瓜,以前曾经欠过越儿一个人情,这次我们请他来去把那个孔小柔引开,他好像是觉得丢了面子。把孔小柔引开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他根本也没想过,自己本来是想帮忙的,谁知竟是将秦世来送到黄泉路的!”
“秦世来的尸体呢?”
“暂时放在他自己房间里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就叫下人买副棺材。”
“嗯。好。下去吧!回去之后把秦世来的贵重物品拟个单子给我!”
“好。”
“等一下!”秦越皱着眉道。
“还有什么事?”管家走到门口,又转回了头,
“以后不准叫我越儿!”秦越冷冷道。
“难道做爹的叫自己儿子的名字也不行!”管家也冷冷道。
“你疯了吗?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还有,你老老实实给我记住!以后叫我少爷!不对,以后要叫我老爷!”秦越不耐烦道。
“越儿!”管家仍然这样喊秦越,“我们毕竟是亲生父子,更何况,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一个茶杯狠狠摔在了管家身上!
“你若是想继续留在秦家,你就老老实实做自己该做的事!做好你的管家!自己不该做的就一项都不能做!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能说!”秦越大怒。
“算你狠!”管家不再迟疑,打开了门。
“你们好呀!”孔小柔在门口笑嘻嘻地问候管家和秦越。
“孔小柔姑娘想是忘了什么了?”管家连忙,满脸堆笑问道。
“孔小柔姑娘怎么现在折返回来了?”秦越也连忙陪笑道。
“把你那一脸的和蔼可亲给我收起来!老娘我虽然喜欢易容,可却极其讨厌别人在我面前两幅面孔!”孔小柔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