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她杀人了(2 / 2)

她黑漆漆的眼睛上带着慌张和紧张,滴溜溜地转着,突然看到在这个茶几角旁的一个烟灰缸,上面周东文的雪茄还搁着,就是它了!

张薇然认定后,动了动压在自己身下的胳膊,屏着气慢慢地把手臂从身下移出,却又忌惮着周东文,这个发了狂的男人,要是知道她有这个想法,肯定会毫无疑问的卸了她的胳膊的!

周东文似乎很喜欢张薇然的脖子和耳垂,细细地舔着,吸吮着,另外两只手为了控制她不挣扎而禁锢着她的腰。

张薇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手从自己的背后挪到了自己身侧,躲过周东文的手,一点一点的朝一旁移动。

张薇然侧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跟烟灰缸的距离,就差一点……差一点,她离希望就差那么一点……

却……被周东文残忍的打断了!或许是张薇然把心思全都放在了拿烟灰缸上,以至于连周东文把他的嘴唇往下移动了她都不知道,周东文觉得诧异,所以抬头看了一眼张薇然,发现她的手去够烟灰缸,立马就气红了眼,抓着张薇然的腰狠狠地捏了一把,低骂了一声:“艸!”随后就把手从她的腰上移开,来到张薇然的胸前,张开的手就像是魔爪一样,狠狠地惩罚性地捏了柔软,张薇然吃痛着惊呼,手臂猛地一伸,够到了烟灰缸的时候,却先被燃着雪茄烫到了手指,她忍着痛握紧了烟灰缸,在周东文撕开她胸前衣服的时候,她猛地挥起烟灰缸砸向周东文的头,或许是力气不够,又是砸偏了,周东文不但不以为然,甚至还以此为趣,在张薇然的胸膛上的越啃越起劲,这个男人绝对是疯了。

“周东文!!你他妈放开我!要不然!我就砸下去了!”张薇然的身体颤抖着,感受到胸膛的一片湿濡让她浑身紧绷着,倒是烟灰缸却是握的十分的紧,这是她唯一的武器。

周东文咬着牙说:“砸啊!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啊?你倒是砸下来啊!做x子还立牌坊!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吧啊?还想钓莫少,这一身奢侈品,全是干出来的吧!”

他说着,腾出一只手伸向张薇然的腰上,想扯下她的裙子,张薇然蹬着腿,不让他再继续,周东文却越来越亢奋,甚至用言语羞辱她:“艸!腿打开,会不会服侍男人!本来就是个个x,装什么纯洁,叫啊,叫的响一点,来让他们都看看我们孤傲清冷的张大设计师是怎么被男人干的!”

张薇然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侮辱的言语,就算她被莫宁渝强迫,莫宁渝也不会用语言这样羞辱她,就算昨天那样的情况,莫宁渝也不会说这样难听的话,张薇然顿时觉得心中火烧火燎,寒意却从脚底窜然而起,手中的烟灰缸不知道什么被她挥出去了,不偏不倚地刚好砸在周东文的后脑勺上,用水晶做的有棱角的烟灰缸的一角,瞬间把周东文的后脑勺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随之而涌!

周东文的动作也因此骤停,他短促地惊呼了一声,眼珠子慢慢地翻上去,手上也脱力了。

张薇然被这一瞬间的场面吓到了,她惊恐地睁着眼睛看着周东文,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周东文就从她的身上滑下去,躺在了地板上,一动都不动。

这一下是结结实实地把张薇然的心给扼制住了,她颤抖着看着手上沾着血的烟灰缸,尖叫着把它扔出去,砸在瓷砖上,应声而碎。

“啊!

在莫宁渝还没有赶到包厢的时候,就听到张薇然凄厉恐惧的尖叫声,吓得他脚下一个踉跄,王江适时的扶住他,而那个在监视的男人急匆匆的跑来喊道:“她!她把那个男的!”

“她怎么了!”莫宁渝抓着那个人的领口问。

那个人的呼吸一滞,喘着气说:“她……她没事,那个男的好像……好像挂了!”

“什么?!”王江失声惊叫。

莫宁渝的心狠狠地钝痛了一下,甩开那个男人,朝包厢跑去。

等他到的时候,就看到衣衫破烂的张薇然蜷缩着身子蹲在茶几的角落,眼睛瞪着她不远处的周东文,而周东文仰躺在瓷砖地上,殷红的血在黑色的瓷砖上显得沉重可怖。

“张薇然!”莫宁渝失态的喊了一声,朝张薇然跑去。

张薇然被他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到,瞪着一双惊恐的双眼看向他,身子下意识的往后挪去。

莫宁渝快步走上,以为张薇然会害怕他,却没想到张薇然在看清楚是他后扑上去,抓住他的裤腿放声大哭:“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他,我没有要杀死他,我没有,相信我,我没有想杀死他,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莫宁渝那一颗心就被张薇然的反反复复的几句话敲的支离破碎,张薇然的手虽然抓着他的裤腿,却更像是抓着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他居然因为赌气,差点让张薇然被那个男人强暴!就算张薇然现在没有被玷污,但他也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他会一辈子活在内疚下无法呼吸。

他莫宁渝竟然让张薇然为了自保而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他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口口声声信誓旦旦的要把她抓到自己身边来。

“薇然,薇然,你别害怕,别怕,有我在。”莫宁渝蹲下去,抱住张薇然的身体,感受着她明显的颤抖和嘴里喃喃的“不是我”

王江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掉,不过他也是个二世祖,对于这种事情不太慌张,立马跑过去探了探周东文的鼻息,发现他还有呼吸,连忙问莫宁渝,“要把他送到医院去吗?”

“送!”莫宁渝一边抚摸着张薇然僵硬的脊背,一边吩咐,“送到‘思一’让穆向一安排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别让他死,我还要慢慢折磨他呢,不可能让他死的那么轻松!”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周身的戾气却足以让许多人闻风丧胆,犹如修罗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