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花归?凭什么。
我不会让花归成为镇元鼎的替代品,更是不会让花归在继续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了。
我觉得席戎说话很可笑,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阻止着我。
每次最他的话说的冠名堂皇,可结果又是什么呢?
记得第一次比武大会上面之时,他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可谁知道呢?原来都是谎言而已。
其实他也早就知道我拥有灵心,更是利用我的第一人。
让我帮他拿回冥泽之剑,他不停赞赏不停夸赞,确实是叫人多有些觉得自己是否是做了一件很多的事情。
可现如今看来,是多么的愚蠢。
我也不会给他留下情面,总是他是上仙又如何?在此刻,谁若是敢拦我,我就不会放过谁。
“席戎。那么我也警告你。今天,你若是拦我的路,那么,我手中的冥泽之剑让你的弟子个个都灰飞烟灭。如果是不怕死的,那就来!”我已经是握紧了冥泽之剑,就等着他们尽数上来和我们对抗。
我不会留情任何的。
我既然曾经能够那样手刃了锦王爷,那么我现在,就可以手刃了他席戎。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席戎的话也说的很笃定,但我总觉得,他的话也未免说的太满了一些。
“好!那就试试吧!”
冥泽之剑出鞘,必然铸就腥风血雨。
我毫不留情的刺向一个又一个,他们触到冥泽之剑即刻就灰飞烟灭。
今日,我像是一个嗜血的怪物一样。
纵使是这个样子,我也不会让他们得到花归!绝对不会!
眼看着,席戎有些抵挡不住了。
他额头上面的汗珠已经是清晰可见了,我压制着他,冷笑一声讽刺着他:“我曾经以为你那明亮的双眼是不会说谎话的。可是,我错了。你说过的谎话实在是太多了,包括你要我从断葬山拿回来冥泽之剑。现如今,你又想得到花归然后让花归成为镇元鼎的保护伞是吗?做梦吧。”
就在我的冥泽之剑要刺入席戎胸膛之时,又是那样凌厉一声打断。
“花玖!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声,是观主?
她为何会来?
尽管如此,我的剑依旧是没有离开席戎的胸膛。
因为我就是要让他死。
“花玖,你入观那么多年来到底所秉承着的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还是说,你不知道上善若水,从善如流是什么意思?你可是花卉观中学习的榜样,现在你怎可变成这副模样呢?”
观主的话语有些急促,更是有些颤抖的意思。
每每都是如此,我还能够如何?
“花玖!你难道忘了吗?你曾经是花卉观中最杰出的啊!你也是七情六欲断的最干净的啊!你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你为何不蒙心自问呢?你究竟是否还可以变回来呢?回头是岸啊!”
我这才抬眼看向了观主,她的神色已经不能够用复杂来形容了。
她的手都在抖。
我从未见过观主如此的紧张过,不知道是因为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我要杀死席戎吧。
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想的到我的胆子会这么的大。
被逼到如此境地,我相信,她们都会和我一样做出这样的选择。
“花玖!住手啊!你可知你杀了席戎上仙会如何吗?花玖!”她在一遍劝解着我。
我承认,我确实是心软了。
我将冥泽之剑缓缓移开了席戎,他并非是这么的脆弱无用。
而是因为冥泽之剑的威力太过强大了。
就像是冥皇一样,他想要得到冥泽之剑,可最后却被反噬。
怪不得说冥泽之剑是可以毁了仙界的,原来如此。
一想到槐都用自己的功力压制着冥泽之剑,我真的觉得他良苦用。
可到最后,也没有得逞。
还真是过于讽刺了一些呢。
“我放了你,但不代表我会继续容忍你。现在你们能够用到的招都是用完了对么?既然用完了,那以后,就不要怪我了。”
我说的格外平静,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激动。但是,越是冷静才越是能够分辨的清是非。
现在我看的很清楚,很清楚。
没有被那些仇恨和背叛冲昏了头脑,因为我清楚,这一切,终将都是我应该走的。
我看向了观主,她好像是足足苍老了十几岁一样。我勉强一笑,言道:“观主。今天我是听了你的话。可这之后,说什么都没有用。”我沉了沉,叹了口气,“我们走。”
离开了仙界,我就遣走了若斓和白狐。
因为我不相信她们,如果让她们继续跟着我去了沧海,那么,花归的藏身之处就会被发现。
再加之若斓又憧憬着楼知仙子,她也难免会做出错事来。
我们赶紧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沧海,我也打断把花归安置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