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玖?”浅残挑眉唤了我一声,我这才反应了过来。
但是,此刻我真的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我蹙眉问着浅残:“要怎么封印?”
反倒是浅残,她好像也是赶到很奇怪的模样,问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我摇摇头,回答着浅残:“没有人告诉过我要怎么封印。”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种无力之感,明明拥有灵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封印。
我有何用?
浅残的脸上好像多了一丝无奈,但最终她还是告诉了我,“你的血是有着灵性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划开你的手指头,取一滴血滴在龙冢之剑上就好。”
我点点头,答言着浅残:“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浅残这么说,让我想起了魔尊。
上一次他要滴一滴血在他的冰棺之中,可是,那冰棺突然就成了花棺,或许是和我的灵心有着缘故的吧。
这一次,也是如此。
浅残突然递过来一把小匕首给我,淡漠道:“用这个。”
“好。”
我答了一声之后,就用浅残递给我的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掌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要划开手掌心。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龙冢之剑的祭台上面,看着越来越近的龙冢之剑,而自己的血也流的飞快,等到我将自己的血滴在龙冢之剑上面的时候,它突然震了几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弹开。
直接让我摔在了地上,葵兮赶紧扶起了我。
紧接着看见的便就是浅残手掌心中汇聚起来的光芒,那些光芒变成了一道道金线,缠绕在龙冢之剑身上。
它开始安分了起来,没有多么大的动**。
一点点,我看见浅残也是有了些许的吃力。
直到那些金线全部将龙冢之剑包裹了起来,龙冢之剑就像是乍然消失了一样。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烟消云散了一般。
浅残收起了那金线,转过身来,挑眉对我道:“好了,谢谢你了。”
“是我应该做的。”
我捂着胸口,而葵兮扶着我。
什么时候我的身子居然变得这么弱了起来。
我清楚,是因为灵心的缘故。
到这里,就好像是我的心脏就快要衰竭了一样。
而刚才龙冢之剑很明显是有股冲击的力量在防备着我,芥蒂着我。
那一摔虽然有些疼痛,但是我不知道是因为了什么缘故才会如此。
出了幽怨之渊之后,浅残整个人身上的狠厉越发的明显了起来,冷声道:“从今天开始,没有人可以拿得走龙冢之剑了。除了海后菱鲛,其他的人,拿不走。还有,应该要准备一下复仇了。我们鲛人就是如此,睚眦必报!时候既然已经到了,那就拭目以待吧。”
只见所有鲛人俯身听从着浅残的命令:“是!”
终究,那一天还是会来到的。
就像是我在梦境之中看到的那样,那一天,报仇的那一天。
食心虫,屠杀,龙冢。
这一样样无疑是在考虑着鲛人的耐心,更是在残害着鲛人的每一寸。
现如今,他们也应该尝到了那样的痛楚。
他们怎么对待鲛人的,鲛人就会怎么去对待他们。
我就站在这里看着浅残的警告和嘱咐,她没有带一丝情感。
我心中也是越来越紧张了,生害怕这一次会伤害到泉州城的百姓,我便忧心忡忡的问着浅残:“这一次可以让百姓躲开吗?”
浅残那湛蓝的双瞳忽然目光如炬的盯住了我,冷声道:“我说的是,整个汜水都。”
整个,汜水都?
我有所惊吓,不敢置信的问着浅残:“汜水都?是要毁了汜水都吗?”
“拭目以待。”
她这声落下,缓缓将目光移到了夜笙和姜知音的身上,继续淡漠道:“回去告诉海后菱鲛,龙冢之剑已封住。若是再敢有人侵犯海域和鲛人,那么,她是时候应该去履行一个海后的职责了,而不是大爱无疆,那本来就不是她应该做的。”
好像在浅残的话里头听出来了一些鄙夷和不满的意思。
她虽然说的不是多么明了,但我看见夜笙和姜知音的脸色也是能够猜到几分了。
的确如此,浅残是有些不满的。
“是,我们知道了。”
但夜笙和姜知音的回答依旧是很理性的。
毕竟,浅残的身份差不多是和菱鲛一样的。
只不过菱鲛是多了一个海后的称呼,浅残没有。
这一次就连冰血石都没有找到,而那幽怨之渊其实显现,完全可以用我的灵血封住。
其实,真的简单。
最后夜笙和姜知音直接将我送到了南域海,中途之时,葵兮似乎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离开了。
只有我一个人回去泉州城,看起来,又是要长途跋涉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