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心生好奇,可终究好奇心害死猫,我还是继续这个样子下去吧,也用不着想那么多了。
“楼知就是那样子的一个人,俗话说表里不一。但是,楼知的表里不一并不在那里。”他含笑看着我,似乎是有些开心。
我也跟着他笑了笑,点了点头,也别无他话。
但之后,他就即刻将笑颜收了起来,严肃对我道:“这些卷宗呢,是记载了关于瞑荒之域的,包括魔界的一些法器,还有那魔尊的记载,这些也都是需要你去手抄的。”
我很认真的听完槐都真人说的这些话。我才知道,哦原来是记载着关于瞑荒之域的事情,我也好想记了起来,谁好像跟我说过,就是槐都真人封印了荒域之魔。
猛然一下子,就不知道是谁跟我说的了。
明明名字都已经到嘴边了,却愣是想不起来是谁。
“是,师尊。花玖知道了。”
我的答言也是依旧诚恳,因为我觉得槐都真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需要我去认真听得。
现在,我只要了解了瞑荒之域的过去,还有知道了那些法器。我下一次去瞑荒之域寻找千尘铃的时候,会不会方便许多呢?
总而言之,我现在还在槐都真人这里。
也确实是寸步难行,也就只有等到槐都真人什么时候肯松口了。
那样我才能够离开仙界,去瞑荒之域。
“好了,去做吧。”
“是,师尊。”
依旧是日复一日的规律,每天抄经文,卷宗,还有一些练功的什么东西,而我对那个,却是不在意什么。
每天最开心的便就是晚上可以去看那些关于记载的东西了。
虽然看了可能一下子记不清楚,但是看的多了,也就清楚了起来。
正当我翻开那书的时候,忽然听见谁在敲着门。
我觉得很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刚准备要静下心来看,又听见了敲门声。
恐怕,不是幻听了吧?
我赶紧起了身,问都没有问,便就打开了门。
可是当我看见来人的时候,我或多或少都是诧异不已的,“言生,你怎么会来?”
的确是许久不见的言生了,难道言生没有在溯山的吗?
“今天来仙界办事。听说你来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他的话依旧说的平静冷漠,尽管是一句安慰的话,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觉得有些像是在敷衍安慰一般。
不过了解了言生之后,就应该明白,他说话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哦,是这样。”
“你现在在槐都真人的手底下做事?做什么事?”他皱眉问着我,不过这样的语气,倒真的是像极了质问。
我又不像对言生去隐瞒什么,就那样直言回答了他,“是抄一些经文之类的东西。”
“恐怕。都是借口吧。槐都真人,是一个怎样的人,只要你去楼知仙子的殿内去找到那本关于仙界记载的书,你便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知道,槐都真人究竟是一个怎样劣迹斑斑的人,又能否担的起真人的这个称号。”
言生眼底的讽刺我是尽收眼底,他或许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隐藏什么,因为对于他而言,他都可以直面去那样指责槐都真人,说出来这样的话又算什么呢?
但是,言生所说的那个仙界记载,会不会有关于记载灵心的东西?
我原本不想这么好奇的,可是言生都这么说了,我的确是有些波动的。
我紧皱眉头看着言生,有些微微叹息,我问他:“你就那么恨槐都真人吗?”
“岂止是恨,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言生说的咬牙切齿,我更是觉得槐都真人曾经是不是给过言生什么阴影。不然,言生又怎能够说出来那样的话呢?
我的眉头就未松开,好言相劝着他:“言生。看到一些吧。真的不要将仇恨看的太深了。”
他冷笑了一声,讽刺着我:“你不要把所有人都看的跟你一样,没有七情六欲的那是你。你的父亲被栽赃,被陷害,你都不闻不问,很抱歉,我做不到像你一样没心没肺。”
我怔在了原地,因为言生的这句话实在是有些抨击人心了,我并未是不闻不问。
而是我有很多的无可奈何,难道我要查吗?我要耗尽多少才能够去查呢?但是真相呢?就那么轻易的会还给我父亲一个公道吗?
尽管我心里头想的很多,但是此刻,我连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言生。
多次的欲言又止,又令言生讽刺的笑了一下。
之后,他冷嘲离去。
而我才组织起了言语,要去回答言生。
可惜,他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