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我话刚落下,武姑便就叮嘱着我:“花玖,你是知客。你就应该要有威严,这花卉观里头的风气也确实应该是要整治一下的了!”
我答言着武姑:“好的,武姑。花玖知道了。”
武姑并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她几次三番的叮嘱我,也是我自己的一些问题了。
和花允便又是急匆匆的赶到了主殿,大师姐花愫就那样跪在地上,接受着指责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
什么时候,花卉观尽然变成了只会揭同门短的一个观了呢?
而现下我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咳咳了几声,但是完全没有安静下来。
看起来,我果真是没有威严的。
最后,还是稚声稚气的花溪听见了我的声音,大声道:“花玖师姐来了,你们难道都不知道观主离开之前是要让花玖师姐处理观里头的事情吗?!”
说起来,花溪确实要比花允胆大的多了。
而花溪刚才那样一说,才停止了一些议论纷纷。
我走到了前面,也确实觉得要给这观中的所有人一个警告,既然已经成了知客,那就要肩负起那个责任。
而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们是花卉观的道姑,你们所遵从的是花卉观的门规,是花卉观的五戒六训。而不是平凡人,明明知道那规矩,却还要去触犯,难道你们,”
还未讲完,便就被一个师妹打断:“呵,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呢?你别以为槐都真人青睐你,你就可以在这里说话了!”
这个师妹上一次也是顶撞过我的,现下她又开始第一个顶撞起了我。
随即,讽刺我的声音便就越来越多了。
“真以为自己可以顶替了观主的位子了吗?真是可笑。”
“你赶紧不要说话了吧!快点出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尽管这样的讽刺声是让我下不来台的,但是我是被观主亲自提携的,而不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我花玖在这花卉观这么多年还从来就没有人敢对我大声说过一句话。
现如今居然因为槐都真人的事情,而被这么多人讽刺,也实属是可笑。
我或多或少也是有着怒气的,不认可是我最讨厌的,“不想听的可以滚出去。我不会拦你。说这些话之前希望你们个个都明白,我是观主亲自提携的知客,你们又有谁那眼睛是看见了我用了龌龊的手段?如果有那你们就说,我倒是要听听你们拿什么讽刺我。”
我冷眼看着他们每一个人,一会子过去了,没有一个人有声响。
我花玖问心无愧,因为我是堂堂正正的坐上了知客的这个位子,所以她们自然没有理由来说我的不是。
我怒斥,“一个个的都哑巴了是吗?!”
那个刚才还顶撞我的师妹似乎是被我刚才那句话吓了一跳,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毕竟,我从来就没有在花卉观对谁发过怒气,而人都是有底线的。
一旦触怒,自然是覆水难收。
“花愫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大师姐,轮得着你们来指指点点大师姐犯了什么过错吗?还让大师姐跪在这里忏悔,你们有问过我了吗?定罪是你们定的吗?还真是可笑!”我冷言冷语,整个主殿内是鸦雀无声。
随后,我便就扶起了大师姐,瞪了一眼那些煽风点火的人,清亮的警告着她们:“尊卑有别。花卉观已建起百年,门规,五戒六训。是格外重要的,每天拂晓之时,那晨钟敲响的每一声都是警醒。来你们都告诉我,那晨钟敲响的每一声都代表了什么。”
“第一声,遵花卉观五戒六训。第二声,晨起,练剑,诵经。第三声,清心正意,摒弃七情六欲。”
他们的声音很不齐,看起来,我必须要树立起那样子的一个形象了。不然这样下去,我没有威严,花卉观也就会如同一盘散沙一样的。
“第一声,遵花卉观五戒六训!那五戒六训你们天天背,难道不知晓其中意思什么吗?第二声,晨起,练剑,诵经。需要抛开那些复杂与恶念,去做那些事情。第三声,清心正意,摒弃七情六欲。要知道花愫大师姐的辈分要比你们高出了多少。而且七情六欲要比们断的干净的不知道多少倍,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有那个资格吗?”
“没有,”
“没有。”
他们一个个垂着头的样子,还有那回答的声音,是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改不改正,我就不清楚了。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我也定然是会督促着她们的。
我继续冷声提醒着她们:“如果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不要怪我将你请出去了。花愫大师姐的处理,我会给你们一个理由的。都去用膳吧,用完膳好好想清楚你还是不是花卉观的道姑。”
“是,花玖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