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上不了台面嘛?只能被关在墨怀殿,像阿猫阿狗一样,而不像他们这些妃子一样拥有名分,说到底,凤舒筠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贱妾,伺候在南宫景墨身边,却没有捞到一点好处,连个名分也没有给她。
可想而知,定然是她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可能只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子,或者还只是停留在一个舞姬的身份上,这样的女人,那些朝臣怎么可能让皇上娶她?
南宫景墨听到许柔妗越说越离谱,竟然说凤舒筠上不了台面?
自己宝贝了这么久的女人,被一个花瓶这样评价,南宫景墨脾气已经到了火山边缘口,“既然你不知悔改,想要让朕来替你处理这件事,许柔妗,苏染,看来是朕最近太放松了,才让你们有恃无恐,既然如此,朕不介意让你们受点教训。”
南宫景墨言罢,剩余三分注意力瞥向了凤舒筠,可是那个女人还是闭着嘴,没有为自己解释半句,看也不看他一眼。
凤舒筠确实觉得不对劲,她自己没有解释,这两个女人又说的言之凿凿,为什么南宫景墨还是站在他这边?
凤舒筠不想懂,只是觉得心里烦躁,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皇上,难道您宁愿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也不相信我们两个吗?而且她也一定是做贼心虚,不然她为什么一句话都不替自己解释?皇上,你看这就是我从那暗格子里找出来的玉镯子,证据已经摆在这里了,人证物证都在,皇上你难道还要选择偏袒她吗?你是一国之君啊!”
许柔妗颇有丝歇斯底里的韵味,她受不了这样的差别对待,之前在霖国公府,她是大小姐,要什么有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像是进了皇宫,这宫里没有皇后,她也是四妃之首,一人独大,谁还不是看着她的脸色?
现在呢,自从凤舒筠来到了这里之后,她的位置就动摇了,什么都变了,一切都变了。
许柔妗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却又潋滟有光地看着南宫景墨,楚楚可怜,希望得到后者的垂怜。
苏染听到自己要被治罪,更是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皇上,你难道忘了吗?她只是一个卑微的舞姬呀,她哪里配得上您?臣妾可以保证,许贵妃句句属实,这玉镯子,就是凤舒筠偷的,不信您可以问问她。”
苏染自始至终,看着凤舒筠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两句,计上心来,看来,凤舒筠是想认下这个罪名了,不然她不可能做到这样无动于衷,虽然她不理解她为何如此。
南宫景墨横眼扫过去,苏染被他的气压给震慑到,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嘴角染血。
她不可置信,皇上居然在后宫对她施压,她从小就陪在他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到头来却换来这样一个下场?
南宫景墨心里是知道凤舒筠不会为自己解释的,没想到苏染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到这一点,就容不得他不动手了。
凤舒筠看到这一幕,也隐隐猜到了苏染的用意还有南宫景墨的心思,不出意外的话,这样下去,许柔妗还有苏染可能要被治罪,“要不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她知道南宫景墨的能力,定能够找到证据证明这玉镯子失窃就是许柔妗自己安排的,到时候,她们两个人被治罪了,还有谁来帮她离开这里?
可是,许柔妗却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以为凤舒筠是想自己两袖清风,彻底撇清跟这件事的关系。
可是她努力了这么久,看样子皇上也是拿不出证据来的,她精心安排的不可能有差错,所以她只要咬下去,凤舒筠就罪责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