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被叶天祈解开后,楚晚璎没有回曲府,而是留在了王府中养病。
每日都有专人负责营养健康的膳食,闷了还有人陪她聊天玩闹。
一时间楚晚璎甚至都怀疑自己不是在养病,而是在度假。
一颗葡萄入口,楚晚璎甜得愉悦眯起眼睛,正享受着,莲心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小姐!”
“什么事这么咋咋呼呼的?”
楚晚璎无奈,她眼下身体还虚得很,依旧半卧在**:
“是天塌了,还是怎么了?”
“是陆家母上曲府闹去了!”
莲心急切地开口,眉宇间尽是着急:“听曲府的人说,闹得可凶了,别说曲府,就连路过的人都瞧见了,那撒泼打滚的模样,可真是……”
她摇摇头,小脑袋琢磨了个词汇:“闻所未闻!”
陆家母?
那陆泽云与孙玉兰苟合,还生下孩子,这对陆府来说,本就颜面无光,那陆家母竟然还有脸面上府去闹?
这陆家人都是不要脸的么?
“还能这般不要脸?!”
楚晚璎惊讶瞪大眸子,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莲心。
莲心重重点头,应和一声:“可不是吗!小姐你是不知道,那陆家母眼下在曲府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爷他们恐怕都要愁死了!”
楚晚璎眉头微蹙,从床榻上下来:“我回去看看。”
“可是小姐你的伤……”
“无碍!先回去看看!”
楚晚璎风风火火往王府外跑,莲心连忙提着裙摆跟上。
与此同时,陆家母已经在曲府死皮赖脸地哭闹了好一阵。
曲府外驻足不少围观的人,他们对着曲府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有人闹起来了?”
“你不知道?这不是曲府那未过门的姑爷没了么?他家里人来闹上了!”
“要我说啊,这妇人可不简单,曲府有的麻烦咯!”
而堵在曲府门口的陆家母泪流满脸,跪在地上哭天喊地:“我可怜的儿啊!你去的好惨啊!他们曲家都不是好东西,竟是朝你身上泼脏水啊!”
她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哭喊更是越发起劲,就差拿根白绫就地上吊了。
“这曲府的人真不是人呐!让我儿死后都不得安息,我儿仪表堂堂一身正气,更是对曲家大小姐一片赤诚忠心,怎么会与别的女子暗通款曲?”
陆家母一把推开上前来控制自己的小厮,张牙舞爪一阵乱挠,吓得小厮不敢再上前一步:
“大家都看看啊!快来评评理!这曲家的人知道是自己理亏了,这就想要杀人灭口了!”
小厮们当即有口难言!
他们只是听了主子的命令,要将这陆家母“请”到曲府内去,怎的就成了杀人灭口?
“你们曲府不就是看我们陆家如今落魄了,不愿履行当年的婚约,眼下还不惜编出这种荒唐的话来污蔑我们家泽云,我可怜的儿啊!”
边说着,陆家母的哭喊声越发凄厉了些。
围观的路人指指点点着,一时间对曲府竟是有了讨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