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从昏迷中醒来,一眼就看到了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针管的江白萍。江父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不停的吼叫挣扎,大骂江白萍。
看见江父醒来了,江白萍也不管不停挣扎的江父,盯着药瓶中没有颜色的**,幽幽的问江父:“你知道这玻璃瓶里是什么吗?”
挣扎了好一会儿,江父却始终挣脱不开身上的绳子,气喘吁吁的停下挣扎时正好就听见了江白萍的话。江父顺着江白萍的话,目光转移到江白萍手中拿着的玻璃瓶,愤怒的吼道:“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江白萍,我好歹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快放开我!”
江白萍听见江父说到‘亲生父亲’这个字眼时,立即站起身来走向绑在椅子上的江父。
愤怒使得江白萍的眼白爬满了血丝,江白萍红着眼看着江父,讽刺的说到:“亲生父亲?有你这种亲生父亲吗?接我回到你身边,就是为了抽取我的骨髓给江梨甜治病。江梨甜治好了,我没用了,就把还没恢复好虚弱的我送去国外,不管不问!”
她看着江父复杂的神色,停了停:“我回来了……依旧不管不问!就算家里的佣人欺负我,羞辱我,也视若无睹!所有的好东西第一时间捧给江梨甜,我只能选择江梨甜不要的东西!你不是我的父亲,你只是江梨甜的父亲!”
听到这话,江父脸上的充满了复杂和愧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身体里流的血,你的身体发肤皆受之于我!”
看出江父脸上的愧疚,江白萍冷笑一声:“呵!那又如何!你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米青子而已,你的所作所为都不配做我的父亲!”
江父看向脸上带着疯狂恶毒表情的江白萍,满脸的不敢置信:“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看着江父脸上的不敢置信,江白萍疯狂的笑道:“哈!我不知廉耻?我今天会做出更不知廉耻的事,这玻璃瓶里的是100%纯度的河豚毒素,我要亲手注射进你的体内,亲手断绝我们的关系,我要让你亲身感受死亡的痛苦!”
江父听到江白萍的话,惊恐的睁大双眼,脸色被吓得一片惨白,支支吾吾得说到:“江白萍……我……我是你……你爸……你不能这样!你这行为是犯法得!”
江白萍冷笑了一声,没说什么,脸上挂满嘲讽,将手里得针管盖子拔掉,露出锋利的闪着寒光的针头。
江父看见锐利的针头,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看到江父打冷战,江白萍嘴角挂起温柔又残忍的笑,嘴里却吐出恶毒的字眼:“您现在打寒战还早着呢!等一会儿这河豚毒素进入您体内了,您再打吧!哦,不!那时候您已经打不了冷战了,毕竟这河豚毒素会麻痹您的神经!”
江白萍将针头从玻璃瓶的橡胶瓶塞处插入,用一种优雅的姿势慢慢的将毒液吸入针管。江父看着江白萍缓慢优雅的动作,内心充满了恐惧,嘴里大骂:“江白萍,你这个不孝女!你这可是在弑父!”
江白萍充耳不闻,举着吸满毒液的针管慢慢的贴近江父,眼见针头就要扎入江父的皮肤了,江白萍被人一脚踢飞,跌坐在地上,手里的针管也飞了出去,针管的针头被摔断了,毒液流了一地。
踢飞江白萍的人正是邢启柏,邢启柏来到江父现在居住的地方时发现门口有两个不认识的人守着,门也是虚掩着的,心中的警铃大作,立马拨打手下的电话,叫人来协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