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甜被薛雨思夸张的样子逗笑了,捧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
看着笑得前翻后仰的江梨甜,薛雨思焦急的问:“哎呀呀!你先别急着笑!先回答我啊!”
江梨甜站直身子,擦掉眼角笑出的泪花,对着薛雨思说到:“沙发上坐着的就是邢启柏本人没错!”
听到这话,薛雨思更加不敢相信的看向江梨甜:“那你为什么放他进来?还留他吃饭?你原谅他了吗?”
犹豫了一下,江梨甜与薛雨思对视:“没有!我没有原谅他!会让他进来,还留下他一起吃饭,仅仅是因为,他让我看见了我父亲现在过得很好的视频!”
薛雨思惊讶有疑惑的问道:“你父亲?以前,江白萍不是发消息给你那个不用了的号码,说是邢启柏将你父亲杀死了吗?你还为此哭了很久,差点得了抑郁症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思考了一会儿,江梨甜犹豫的回答道:“我觉得这应该是江白萍,她不想让我在回国内而耍的伎俩!”
“江白萍知道,我逃离国内后,唯一牵挂的就是我的爸爸!她欺骗我,我爸被邢启柏杀害了,就可以达到两个她的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啊?”薛雨思疑惑的看向江梨甜。
江梨甜眼中充斥着仇恨的光芒:“首先,我爸是我在国内唯一的牵挂,如果我爸死了,我就很有可能再也不回国内了!其次,我就算回到了国内,也会非常痛恨邢启柏,再也不会去找邢启柏。这样的话,她就能独自占有邢启柏了!”
听到江梨甜的分析,薛雨思愤恨地唾弃江白萍:“江白萍这个女人,真是心机深沉,手段狠毒!好说歹说,江父都是她亲生的父亲啊,她居然未达目的,咒江父死了!”
无奈的看向愤恨的薛雨思,江梨甜拍了拍薛雨思的头,温柔的说:“江白萍一向这样,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薛雨思点了点头,走向沙发,叫那两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起去洗手!薛雨思洗完了手,就上楼将睡着的江暮云叫醒,为江暮云洗了个冷水脸,醒了醒瞌睡后,就抱着江暮云下楼了。
江暮云被抱下楼,看见坐在餐桌旁的两个陌生的男人,不自觉的紧了紧搂着薛雨思脖子的手。
看着惊恐的江暮云,邢启柏眼里流出一阵失落,抿着嘴端正的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到是书承扉,看到江暮云惊恐的小模样,觉得又可爱又可怜。书承扉走到薛雨思身边,摸了摸江暮云的小脑袋,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巧克力味的棒棒糖,笑嘻嘻的逗着江暮云:“可爱的小家伙,叫我干爹,我就给你这颗棒棒糖!
看着书承扉手中的棒棒糖江暮云可馋了,江梨甜和薛雨思怕他吃糖太多,吃坏了牙齿,隔一天才准他吃一次糖,更何况这个笑嘻嘻的叔叔手里的棒棒糖还是巧克力味的,巧克力是他最爱的东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