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启柏并无大碍,在医院观察了几天,发现没有什么后遗症就决定回家。邢启柏回到家中,江白萍一副贤妻良母得样子站在门口迎接他。
江白萍眼含热泪看着邢启柏,正想上前给邢启柏一个拥抱,邢启柏就若无其事得往自己得房间走去。江白萍被落了面子,脸上的温婉都有些绷不住,她眼神复杂得看着邢启柏上楼得背影,指甲紧紧得扣住掌心的肉。
一进房间,邢启柏就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他扯了扯嘴角,可惜这笑就算扯起来了,看着也像哭一样。
邢启柏刚刚也看到了江白萍想抱她得动作,若是往常邢启柏说不定会反手将她抱紧在怀里,然后再来个法式深吻。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江白萍再也没有以往的那份悸动,也没有想要与她有身体接触的冲动。
邢启柏忽然想到了江梨甜,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逃离他身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邢启柏立即打了个电话,派人在海边得城市和一些岛国搜寻江梨甜。
邢启柏吩咐完手下去搜寻江梨甜,才想起被擒的江父,他叫人把江父送到公司,自己也启程前往公司。
邢启柏下楼发现江白萍在做菜,正准备出门就被江白萍叫住了:“启柏,今天我做了几道你平常最爱吃的菜。你要留在家里吃饭吗?”
邢启柏看着江白萍充满希冀得眼神,沉默了一会儿。江白萍以为邢启柏这是答应要在家里吃饭了,上前环住邢启柏的腰。
邢启柏在江白萍环住他的腰时就用巧劲把江白萍的手给松开了,然后冷漠的说:“不了!我今天有事,出去吃!”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白萍看着邢启柏冷漠的背影,愤怒的把桌子上的菜扫下来,在碗碟落地破碎而发出的清脆响声中江白萍勾起了一个狠毒的笑容:“有事?不就是去看江父吗?想从他那知道江梨甜去了哪里!呵!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男人!”
邢启柏来到公司,看到精神不济的江父想起以前意气风发的江父,难得的愧疚了一下。
江父盯着邢启柏透着愧疚的眼睛冷静的说到:“邢总!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邢启柏看着江父对他冷漠的态度,不由得想起了江梨甜,他露出一个微笑:“能有什么事?就是请江总来叙叙旧。”
江父听到邢启柏说的话就非常愤怒,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克制着愤怒更加冷漠的说到:“呵!我觉得我和邢总没有什么好叙的旧!”
邢启柏看着江父隐忍的怒气,冷笑着说:“我们可以叙叙江梨甜的事!毕竟她怀着我的孩子!”
江父更加气愤,再也克制不住愤怒,站起身指着邢启柏的鼻子大骂:“邢启柏,我跟你可没什么好说的!甜甜的事你一点也别想知道!你别给我耍把戏,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