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皇兄你说的倒是容易。若一个人根深蒂固的在你的心里,记忆里,纵使我再努力,文无双也不会真正的看我一眼。”耶律月儿抚摸着耶律宏的俊美的面容:“皇兄,你又何尝忘掉了倾城?你的心里又能容得下别人么?”耶律月儿看着耶律宏沉寂的眸子,一个闪身,背对着耶律宏:“皇兄,我也不说什么了,反正你当初选择让倾城回来,一切就已经改变了,皇兄你要记住,倾城是你亲手推离的,而我的幸福也是你亲手的埋送的,我今天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你,我所承受的痛苦,我一定也要倾城尝一尝。”耶律月儿淡漠的语气,让耶律宏感到陌生。
“你敢!”耶律宏愤怒的拍着木桌,看着耶律月儿的冷漠的背影,他走向她一把掰过她的肩膀,让她正视着自己:“耶律月儿,你想做什么?”
“我敢不敢,不是皇兄你能决定的,这长久的岁月,没有倾城陪着月儿,该是多么的无聊,我就是想做些什么,皇兄你也阻止不了不是么?皇兄你何必担心这些,别说我这个做妹妹的没有告诉你,倾城已经是文无双的皇妃,而且她也有文无双的孩子,你与她已没有半分的可能,我劝你还是回到齐国以后立妃储后的好。”耶律月儿甩开耶律宏的禁锢:“皇兄,你说九妹说的对不对呢?”
“你……”耶律宏看着耶律月儿那笑容中的阴冷,还是不由的揪紧了心。
“好了,皇兄,你好不容易才来看九妹一次,就让九妹带着皇兄四处转转,保不住能见到谁呢。”耶律月儿已不想和耶律宏纠结,便拉着耶律宏出了寝宫,去了御花园……
“她有了孩子……”原来她又有了文无双的孩子啊,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笑,那是一种释怀和淡然。
“主子,你也不与皇上解释么?这么下去,皇上肯定是要误会主子的啊。”喜儿和婷儿看着倾城愣在一株衰败的桃树前,也不知道此时自己的主子正在想些什么。
“何必解释呢?他若是真般想,我越是去解释反而越令人起疑了。帝王的心,也是我们这些做臣妾的猜不透的,我也不想去猜。”她自己何尝不知道,此次耶律宏来歌,自己必然是无法静置其身的。自己做不到心无旁贷又如何不让文无双心无波澜呢?
“主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若是不解释,不是反倒让旁人拣了便宜?”喜儿忿忿不平的揪着本就枯黄的枝叶。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说多了,又该惹主人不高兴了。”婷儿拉过喜儿的手:“我们还是退下吧,让主子自己散散心。”喜儿看了看满是愁容的倾城,还是叹了一口气:“走吧。”
耶律月儿走在前方,突然她看到了一抹倩影,那不是倾城么?真是天助我也,心中突然出了一计,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深深的笑意,她故意放慢了脚步,突然转过身:“皇兄,我有些东西忘拿了,我这就回去取,你在此处等我。”
耶律宏刚想阻拦,耶律月儿却已是越过他,跑远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看前面拐角处的景致,在此处等她也好。便起身向前走去,突然他的眼前开朗了,那里正站着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他抑制不住自己压抑的感情,喃喃的唤了声:“倾城……”
倾城突然听到那声深沉的呼唤,慌乱的收回了自己手,缓缓的转身,望着不远处的耶律宏:“你,怎么来了?”
耶律宏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只是深深的望着倾城。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们不该见面。”倾城的声音颤抖,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会颤抖的这般的厉害,她的心里几种交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难以名状。
耶律宏只是浅浅的笑着:“是,我们是不该见面的。”说罢,他突然就张开了双臂,如此自然的姿势。
倾城看着这般的耶律宏,她的眼泪一刻也忍不住了,她的心里也有着无数的挣扎,可是她的脑海里却想着,就任由自己一次吧,就这么一次。倾城慌乱的摇着头,不,不行,万一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她捂着嘴,眼泪早已朦胧了视线,她摇着头向后退,耶律宏看着如此的倾城,无力的收了手:“是啊,如今你已是文无双的皇妃了。”
耶律宏走近倾城,轻轻捧着她的小脸,凝视着她朦胧的眼神,望了许久,他想说的话这么多,他想她,他念她,他所有思绪都是关于她,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一句也说不出口,最终喃喃的化作一句:“你在这里过的好么?”
“好不好,不需要耶律兄费心吧。”文无双的声音突然从拐角处传来,耶律宏转过身,正好对视上文无双暴怒的眼眸,而他的身边的人,正是耶律月儿,耶律宏悲零的笑了笑,耶律月儿,你真是好计谋。
耶律宏走至文无双面前,语气淡然:“我只是想知道倾城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