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冬青将人送走是在傍晚,莫非人一出门就死了?冬青是他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
自然不是,卢知府虽然没查出凶手,但是仵作已经说了,人是在后半夜死的,而后门也有人看到冬青是在傍晚将人送出去,死者死之前还回到了家里,一路上也有不少人见到。
不过……卢知府赔笑道:“下官听说,冬青侍卫和那算命道士争执了几句,不如大人请冬青侍卫出来说说?”
“大人放心,下官绝非怀疑大人和冬青侍卫,这一切都是找出凶手。”
“按卢知府的意思,是本官有意阻挠知府大人办案了?”
“下官不敢……”
林如晦冷着脸晾着卢知府,乔舜英就坐在他怀里,感觉得出他其实没怎么生气。
只是今天一早,她就没见过冬青,这确实有些奇怪。
还有他们说的死者——一个摆摊算命的假道士,难道就是昨天被她叫过来的那个算命先生?
卢知府被晾了许久,久到他都要怀疑魏兵曹房门外的尸体真的是林如晦所为时,终于听见林如晦松口了。
“冬青就在他屋里养伤,卢知府想问什么,请自便。”
养伤?
此话一出,惊讶的不止卢知府一个,乔舜英也疑惑了。
卢知府将信将疑地往冬青的屋子去了,乔舜英也恍然想起来,昨晚林如晦大发脾气的那一场戏。
林如晦当时罚了冬青什么来着,好像是五十鞭子!
“喵?”你不会真把冬青给打了吧?
林如晦低头看她一眼,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做戏做全套。”
“喵?”那可是亲属下啊,不用这么认真吧?
林如晦终于绷不住笑了,“你还真信了?”
又故作黯然地叹气:“欸~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主子啊!”
“喵!”你还演上瘾了!
乔舜英猫眼一翻,给了他一记白眼。
另一边,卢知府到了冬青房里,立时就看到趴在**奄奄一息的冬青。
许是因为背上伤口需要透气,他身上的被子很轻薄,轻薄得很容易滑下来,让卢知府看清楚他背上一条一条青紫红肿的鞭痕。
“这、这……冬青侍卫,你这背上的鞭伤,真的是林大人让人打的?”
冬青低着头,有气无力地回道:“是属下办事不力,让逆党‘沈科嘉’被人灭口,耽误大人清剿逆党余孽的大计,理应受罚。”
“不知卢知府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