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舜英一听大嫂出事,顿时就着急忙慌地要去探望,大嫂可怀着身孕呢,这还没满三个月,万一……可怎么好!
乔舜英到幽篁居的时候,发现祖母和母亲都到了,大嫂还躺在**昏迷不醒,母亲正在询问她的贴身丫鬟翠微。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阿婉怎么会突然受惊晕倒?”
“回禀夫人,是刚刚崔家派人来传信,说是六公子与人赛马从马上摔了下来,把脖子摔了。少夫人一听就急得晕过去了。”
崔家的六公子,顾氏知道,那是崔令婉嫡亲的幼弟,难怪她会着急。只是这消息倒是来得有些古怪,
按说崔家明知崔令婉怀孕,那六少爷就算坠马摔出了个好歹,只要不是性命攸关,理应瞒着崔令婉,免得她伤心劳神才是。
“传信的人你可见过,是亲家夫人身边的亲信吗?”
“回夫人,传信的人自称是崔府的小厮,在门房留下话就走了。”
翠微一脸自责地说道:“原本奴婢也怀疑过这事儿有蹊跷,所以奴婢刚刚派人出去打听过,谁知六少爷与人赛马又从马上坠下来确有其事。”
大夫人面露怒色:“就算真有此事,你也该先报于我知晓,你明知你家小姐怀孕受不得刺激,还将这种事情告诉她,亏我以前还当你是个忠心能干的!”
翠微也是后悔不已,丝毫不辩驳。
这时太医到了,一番诊脉后道受了些惊吓,没什么大碍,吃几副安胎药就好。
南平县主和顾氏这才放下心来,又连忙着人去打听崔家六公子坠马一事。
结果,崔六公子坠马虽确有其事,但摔伤脖子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至于崔六公子,只是受了些轻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母亲,如此看来,那传信的小厮定然不是真的崔府之人。”
南平县主也同意顾氏的话,“此事还得给崔家通个消息。”
究竟是何人意图暗害崔令婉?是冲着乔家,还是崔家?
“县主,八王爷带着八王妃前来告辞。”
“不必了,我身体不适,让他们直接走吧。”
上了年纪难免精神不济,刚刚崔令婉出事跟着着急了一场,南平县主确实觉着有些乏了,只是又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
另一边乔飞琼回了八王府,又接到马盈盈的帖子。
帖子上说,马盈盈从大师那里求来了一件法器,只要将这件法器放到乔舜英枕边,就能镇住她的魂魄了。
乔飞琼看完后愣了一下,怀疑马盈盈是不是在耍着她玩,明明已经收到大师的香囊了,怎么又搞出一件法器来?
看在最近马盈盈帮了她不少的份上,乔飞琼决定还是见一面。谁知见面之后,马盈盈却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香囊。
乔飞琼急了:“难道不是你帮我从大师那里求来的香囊吗?那香囊上面还绣了符咒,我还收到了大师的亲笔信,我已经将香囊放到乔舜英被子笑了……”
“可我真的不知道香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