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什么？”

“不确定，万一那是她临终前想守护的人，我想我应该替她完成遗愿。”

她点了点头，“所以，你当初才那么照顾凌婕妤？”

“但凡凌婕妤懂得知恩图报，也不会对自己亲姐姐做出那样的事……”

想起姜立在自己面前描述的那些场景，靳夜便觉得触目惊心。

心中的怒意又更深了几分。

伤害过微微的人，即便千刀万剐也不足惜！

凌婕妤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只可惜，她再惨，也换不回微微的一条命。

“既然你有了姜立的证词，也能逼凌婕妤认罪，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凌月微好奇问了一句。

解决了凌婕妤之后，就该轮到真正的罪魁祸首——竹若欣！

靳夜手中搜集的罪证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如何出手，完全取决于他的计划。

她兴致勃勃做好了参与其中的打算。

谁知靳夜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我说过，处理完今天的事之后，你我就要分道扬镳。”

凌月微愣住，不满道：

“我不服！”

“不服憋着。”

“你总是想着赶我走？这到底是为什么？当初不是说好让我参与协助你的吗？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你一个人的事？”

她沉默下来，似是突然想到什么，故作悲愤：

“你是不是嫌弃我毁容了长得丑？！”

“……跟这没有关系。”靳夜神情古怪打量她一眼：“况且，我对你容貌怎样一点都不感兴趣。”

也是，他好像从来没评价过自己的长相……

之前脸上有烧疤的时候，他没嫌弃过她丑。

后来烧疤消失了，他也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仿佛他就是个脸盲，除了前一世的凌月微，所有女人在他眼里都没有区别与美丑之分。

凌月微皱了皱眉，“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否则，你是不可能甩掉我的！”

“我做出的决定，你照办即可，不需要理由，你走吧，我派司机送你回去。”

他仿佛下定决心不会对她心软。

凌月微站在原地，可怜巴巴道：

“你要让我走也可以，能不能在这之前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

她蹲在靳夜面前，捧起男人修长如玉的手：

“让我再多跟你待一天吧，就一天！你知道的，我有‘肌肤焦渴症’，太久没人跟我磨蹭磨蹭，我会很痛苦的！”

“……”靳夜眼角微微抽搐，“你可以换个人磨蹭磨蹭，比如说，你的前男友们。”

“不行！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你连这点小心愿都不肯满足我吗？”

靳夜凝视着女人闪烁泪花花的双眼，犹豫半晌。

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