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动扇子,萧懿寒笑得很是浓郁。
总算知道自己成了瓮中之鳖的事实,男人恨的是咬牙切齿,当下就想撕碎这两人。
怎奈实力不够,如今只能被萧善压着胳膊按在桌子上。
经过刚才的吵闹,婚房附近的下人们都赶过来查看情况。
见新娘衣不遮体,还有一个同样光着臂膀身躯的男人在这里,当下明白事情经过,不过片刻就叫来了自家老爷。
眼见这边事情闹大,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新娘知道自己活不了,索性一头撞在柱子上当场毙命。
此时的尚书府各个院中早已是刀光剑影,宾客四处逃窜却始终无人来管,两波敌对的人在这里打的不可开交,没过多久,这里就成了一片狼藉。
见自己的儿媳和奸夫**被抓包,尚书气的两手抱头蹲在地上痛哭不已。
萧懿寒没有做出一句安慰,只叫萧善抓着男人当众带走,转身之前只冲新郎官笑了笑。
不过都是尚书府发生的事情,就在整个京城以重磅消息传了开。
“王爷,您说尚书之子会不会向他爹告发我们?”
晚上,萧善一边给萧懿寒递东西,一边问道。
接过卷轴打开看了看,萧懿寒拿起笔在上面圈出一个名字,随后又还给身边人:
“今日我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败了尚书的名声,你觉得他儿子告不告发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话一出,后知后觉的萧善才逐渐明白过来,拍了一把脑勺,后面又想到什么,赶紧就说:
“新科状元沈清中毒的案子,已经调查出最新结果,最大嫌疑的就是探花郎苏舜。”
说完他又皱了皱眉头,继续补充:
“他的身份背景很是清晰,实在找不出一点可疑之处,但越是这样越值得怀疑。
属下实在不懂为什么他会长得和那人一模一样……”
收拾着自己手边的东西,萧懿寒哼笑:“自然是有人想利用那张脸来做些什么。”
拍拍萧善肩膀,他转身往外走去,“盯紧尚书府的一举一动,做了无用之人。”
“是。”
忙活了一整天的温妙烟,不到傍晚时就已经感到疲惫不已,索性就此睡下。
不想睡的迷糊之间,忽觉身上多了一只手,惊醒往过一转,对上萧懿寒那张脸的那刻,她连把他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萧懿寒,你有病?”
见怀中人张口就是一道亲切问候,萧懿寒笑的眼睛都眯在一起,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他。凑下来靠近她的唇角就道:
“这两日下来,烟烟似乎过得还挺潇洒自在?”
“只要王爷一日不在我身边,我就能活出一日的精彩给你看。”
温妙烟含笑怒怼,对于眼前这人,她说话时从来都是这副语气,这让萧懿寒觉得她过分可爱。
“我今天参加了一场婚礼。”他说。
又将温妙烟抱得更紧,脸埋在她肩头,声音也更低:“好热闹。”
简简单单三个字,温妙烟从里面好像听到了不少内疚。
“所以呢。”她并不想动脑子深究。
但萧懿寒没有直面回答,像是将这个问题抛入大海,很久之后他才又开口:
“今天在那场不成调的婚礼上,我学到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