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太后娘娘挂念,担心公主留下什么吧,毕竟是个漂亮的姑娘,若真是那样岂不是可惜?”
慢悠悠的补了这么一句,王喜又飞瞥一眼温妙烟,贼眉鼠眼的模样,越看越让人恶心。
华清幼生性耿直,最见不得他这种人,索性直接开口:“那便请公公代我向太后娘娘道谢。
只是公公这话实在可笑,我嫁的是楚王府,又不是后宫,何须靠着脸皮来争宠?
一张破脸而已,有什么好可惜?
还是说在您眼里,您所伺候的主子都是些靠脸来坐稳自己的位子的?”
这话明摆着是在内涵孙太后,王喜是后宫里的娶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
但他现在纵使心中有万丈怒火,也只能一丝不落地压下去。
因为这里站了一个他惹不起,且能随时要了他命的女人。
“公主息怒,是奴才说错话了,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赔笑道歉,王喜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随刻在寒暄几句他便想着撤离,起身正要告辞,却被温妙烟拦住,“王公公急什么?
好不容易出宫来寒舍坐上一坐,岂有这么快就走的道理?莫非是觉得我们楚王府地太小,容不下您的脚?”
王喜愣住。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直觉告诉他接下来要出事了。
温妙烟只笑。
早在小黄通报王喜来了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整治他的法子,现在还没有实施,哪有这么容易就放他走的?
“公公这张嘴,一定很不方便吧?”浅笑着,温妙烟起身走向王喜,站在他面前仔细端详一番,在对方的恍然大惊之下,笑味更浓。
王喜最能明白别人的心思,温妙烟的表情如此诡异,他怎能猜不到她想要做什么?
“奴才生来便是这样,不过是讲究个习惯与否罢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早就无所谓了,旁人提到奴才时才更有印象呢,说起来也是奴才的荣幸。”
他谨慎回答道。
温妙烟是铁了心的要整他,才不会因为他的婉转就放弃这些想法。
缓缓取出让王喜心脏抖三抖的金针,将其拿在对方面前晃了晃,她又笑:“您别瞧我这针小,它用处可大着呢。
不管是什么,只要我想做,就一定能用它做得了,您的嘴,自然不在话下。”
果然如此!
王喜故作镇定,憋着自己已经冒了一身的汗,唇齿打颤半晌才吐出一句:“王妃身份尊贵,奴才只不过是一介阉人而已,哪里敢让王妃屈尊……
即便是您愿意,想必太后也舍不得。奴才还着急回宫里去伺候太后呢,您真的不必为奴才操心。”
说话王喜就要开溜,华清幼见状当下拦住他的去路,眉头轻挑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