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潋回头,秦暖会知道这件事,她倒是不诧异的。本身这件事闹到了周爷爷的面前,他自然是要好好敲打秦暖的。这也是她的计划之一,不用她出面,单单是长辈们就足以让秦暖知难而退,毕竟她除了这些周家的长辈之外,也没有什么资本跟她来比。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我有了渐深的孩子,两个月了。”
时间倒是差不多,她肚子里的这个三个月了,许潋的两个月,时间倒是对的上的。
秦暖微微一笑:“我倒是忘了,沈澜的事情了,许小姐我们都心知肚明,你这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还说不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潋的脸色有点难看。
“怎么着,被我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吗?”
“你,我,秦暖,我告诉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秦漾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许潋说着有些情绪激动:“再说如果不是沈澜自己嘴巴不干净,先得罪了秦漾,他怎么会这么对她?我看她是觉得自己的清白没了,才要拖我下水吧!”
“我告诉你,秦暖,你们想这么冤死我,不能够。”
许潋这番自白,到好像完全把脏水都泼到了秦漾的身上,她自己干净的跟个白莲花似的。
很快到了吃饭的时候。
周正冗在管家的搀扶下,从楼上走下来,其实他这几年身体好像并没有以前那么健硕了,也不常去公司,也不常出门了。
以前秦暖倒是没发现过,其实她记忆里的那几年,周正冗已经很少管事了。
除了周渐深外,周渐显在周家几乎一家独大。
尤其是她开始偷周渐深的情报给周渐显之后,周渐深似乎就彻底从周家没落了。
那时候她不怎么管周渐深的事情,只知道他和周正冗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开始独立出去了,周家他很少回了,秦暖也乐得自在,不然总是在老宅见到周渐显,当时的关系,总是怕被人发现。
她那时候还是比较在意名声的。
“看来我不在,你们玩的很开心啊!”
周正冗坐在主位上,开始一番发言。
秦暖下意识地看了下在桌上的几个人,她是习惯的驾假笑,许潋要靠着周爷爷摆平秦暖搞定周渐深,自然是笑的亲切了,至于周渐显,依旧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只能说他至少没有不开心。但是反观周渐深,就表现的很平常了,所以周爷爷应该是自动忽略不计了。
这么一寻思,秦暖就是真切的露出了笑意来。
“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吗?”
秦暖抬头,周正冗的眼神正好和她的对视上。
“爷爷,我只是觉得高兴。”
“哼。”周正冗冷哼了一声,没有在发话。看向许潋的眼神却自动变得柔和起来,那副样子,和以往很不同。
这也太明显的欺软怕硬吧!
周渐深在桌子bsp;秦暖感觉手背一暖,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周渐深嘴角泛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