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漱完，顾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小暖，德森来了，你有没有时间，大家见个面？”

顾生很习惯地叫她的名字。

秦暖也更能适应这个称呼，虽然现在顾生是她的助理。

“当然好啊！我们下午吧，我上午要去趟公司。”

现在公司基本都是阮软帮她在处理，她偶尔也会过去公司，处理一些重要文件。

这事她没和周渐深说，他估摸着也只以为她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有点累，不想工作而已。

“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

秦暖拒绝地很干脆，但很快她又解释道：“阮软会开车来接我，我们约好的。”

“好的。”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秦暖不好再多说，挂断电话，简单地收拾了下，阮软已经打电话来了，她就在楼下。

“秦副总，最近秦总的动作还挺大，我估计他是打算趁着您不在的这几天，打算彻底把您之前打下的根基彻底盘除。”

秦暖坐在办公桌上在看文件，阮软仔细汇报着这几天来秦远淮的动静。

秦暖不在，秦远淮当然开心，趁机就可以把秦暖所有的暗桩连根拔起。

“他的那点算盘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郭宇最近怎么样？”

听到秦暖提及郭宇，阮软就气不打一处来：“秦副总，您都不知道这个货在您走了之后就立刻投入到了秦总的怀抱，那狗腿的姿势和平常的嘴脸完全不同。作威作福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站在谁那边一样。”

秦暖笑了，她当然知道阮软的话有夸大的成分，不过这些对她来讲，都不意外。

“秦副总，您还笑，您难道都不生气吗？”

阮软不高兴地说道。

她跟在秦暖身边有段日子了，尤其是最近秦暖离开公司，现在她几乎已经算是完全掌控了秦暖所有的工作。

她觉得自己已经是秦暖的人了，当然，她可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所以对待郭宇的事情她才那么生气。

“生气啊！”

“那您怎么还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人干着急。”

“就算我着急能有用吗？我还能去把郭宇给捆了，然后逼着他给我道歉，说他这是背叛我，不道歉就杀了他？”

秦暖说这话的时候满眼都是戏谑地笑意。

阮软听了更急了：“秦副总您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阮软被秦暖的话堵的半个字都说不出口，看着她，愣愣地生气，那副样子倒是和以往很不同，秦暖觉察出来点意思，阮软这姑娘是觉着好久没见，在她的面前跟她撒娇起来了。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还能真的不管郭宇？”

“你放心，郭宇的事情我心中有数，秦远淮笑不到最后。”

听见秦暖笃定地语气，阮软情绪稍显缓和了几分，她看向她，眼神认真：“秦副总您真的心里有数？”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