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天就是东方宰相的小公子迎亲的日子了。”德礼端上一碗人参茶顺便提醒皇上。
“明天?时间过得可真快。”司夏桀觉得怎么自己才昨天得知东方宗的小儿子一个月后要迎娶,怎么明天就要大婚了?
“皇上日理万机,时间自然过得快了。”德礼也是心疼皇上,这些日子皇上把自己锁在御书房里不停的批阅奏折,有时候忙得每天只能睡一个时辰。
“有……有她的消息了吗?”司夏桀心中还是有个放不下的人,他原本以为自己时间久了他就能将季璇玑忘记,可是时间越久他心里就越加想念她,所以才派德礼去寻找她的消息。
“回皇上,奴才已经偷偷派人去查了,可是还是没有释忧娘子的消息。”季璇玑已经出家了所以不再是皇上身边的季答应了,自然是要叫她出家的法号。
“释忧……释忧……”司夏桀轻念着这两个字像是在提醒自己一般,可是他该如何释怀呢?季璇玑的一颦一笑已经深深刻在他的心里了,他真的无法忘记,司夏桀重重叹了口气可是又无能为力,“她会不会出国了?”司夏桀想起在花国季璇玑还有朋友,说不定去花国了。
“回皇上,奴才已经打听过了,守边的将士并没有发现释忧娘子的身影。”德礼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也派人去打听了,还是一无所获。一个人要躲,你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这天下这么大,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但是最近发生了那件怪事,让德礼怀疑会不会与季璇玑有关,“皇上,奴才一直心想,赵县令家中失窃的事情会不会与释忧娘子有关?”
“赵县令家中失窃不是说了是别喜阁做的吗?”司夏桀并没有往这里想,只是觉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冒出了个别喜阁?“这别喜阁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好端端的多了个别喜阁?”这点让司夏桀很费解。
“对,奴才也是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别喜阁呢,所以奴才猜想会不会释忧娘子有关。”德礼的猜想并非没有道理的,这么这季璇玑一失踪没一会儿就冒出了个什么别喜阁,这二者之前应该是有联系的。
“有派人打听过别喜阁吗?”司夏桀一听德礼这么说心里也觉得不对劲,如果季璇玑没有出国则是还在司国,那一定是隐姓埋名了。
“奴才派人打听过了,但是这别喜阁好像是最近才冒出来的,江湖之中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幕后老板是谁。”德礼将打听来的消息禀告司夏桀。
“这么神秘?”司夏桀细细一想,这个作风的确很像季璇玑,但是他想不明白如果这别喜阁真的是季璇玑创建的,为什么要去赵县令家中偷盗?“继续去调查别喜阁,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要查出背后老板是谁。
“是!”德礼答应一声后退下。
天刚亮,霍启邪还在美梦之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霍启邪不悦的掀起被子蒙住头,“谁啊?天还没亮呢,吵什么吵?”
“咚咚咚!”
敲门声还是没有停下来,霍启邪语气不悦的大骂:“是谁啊!吵什么吵啊?打扰了老子的美梦你负责啊!”
“咚咚咚!”
敲门声还是没有停下来,但是这次门外传来一阵充满了警告以为的声音,“我限你一刻钟之内梳洗完毕到门口等我,否则,我让你永远睡下去。”说完敲门声也听了门外的人也走远了。
“该死的!”霍启邪小声的咒骂一句。
“你如果不怕死可以继续在**骂。”门外又飘来这句声音。
“唔!”霍启邪立马捂住嘴不敢在多说话,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就是那个没有天良剥削劳动人民的季璇玑呗!霍启邪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然后开始起床洗刷,一边算着时间,季璇玑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小命要紧啊,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超过了一刻钟就永远醒不过来。
一刻钟的时间正好,霍启邪准备出现在季璇玑面前,“季大老板,怎么了?这么早就把小的喊醒?”霍启邪忘了今天可是东方家与赵家联姻的日子,还以为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呢。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季璇玑语气平稳淡淡的说,听不出任何起伏,好像是随口一说的感觉。
“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霍启邪真的忘记了,毕竟那是半月之前的事情,这时间过得飞快,他记不住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