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拿来,江幼笙动作麻利的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将傅星澜身上的银针一根根的拔掉。
拔掉所有银针后,江幼笙这才摘下手套,再次给傅星澜把脉。
果然,脉象平稳了很多。
“管家,这些银针都需要认真消毒清洗,还有地上的血,尽快找人清理干净,记住一定要做好防御措施,一定不能伤到自己。”
“好的江小姐。”
“江小姐,福伯,郝医生来了。”
卧室里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刚刚结束,一直在主动开口介绍。
“这血和桌子上的银针是怎么回事?是你做的?”郝人刚进卧室,就看到了卧室里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和银针。
“没错,就是我。”
面对郝人的质问,江幼笙不置可否。
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郝人脸色难看,快步走到傅星澜身边,放下自己的医药箱,拿出听诊器和专用的小手电筒,认真的黑傅星澜做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拿掉听诊器的那一刻,郝人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
再次抬头看向江幼笙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你就是星澜前段时间高调示爱却又出车祸的女孩?当真是毫发无损还没留下任何后遗症,你还会中医?你的师傅是谁?”
“中医只会那么一点点,至于我师傅,他没有名字。”
好像,白胡子老头确实没告诉过江幼笙他叫什么。
“没有名字?”
听着江幼笙口中说出的话,郝人再次蹙眉。
就像是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一样。
“是,确实没有名字,既然傅星澜在最危急的时候能给你打电话,就说明他十分信任你,那接下来他就拜托给你照顾了,我先回房休息了,再见。”
不理会郝人脸上浮现出来的表情,江幼笙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说完便直转身离开了。
别说,中医针灸还真是一个耗费精力的活。
看着轻松,实际上特别消耗精神力。
江幼笙本来也想亲自守在傅星澜身边,好让他醒来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可,身体不允许。
“好,今天麻烦江小姐了,我个人对中医非常感兴趣,如果有时间,还希望能和江小姐好好的交流探讨。”
听江幼笙这么说,郝人也没拦着。
可能是因为江幼笙会中医的原因,他对江幼笙的态度明显比一开始质问江幼笙的时候要恭敬很多。
“好啊,没问题。”
爱屋及乌。
傅星澜的朋友就是她朋友。
说完这句话,江幼笙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累是真的。
她刚躺在**,一阵困意立马袭来。
不到一分钟,江幼笙就睡着了。
只不过,睡着的她也没闲着,被迫被秦老拉到梦境,又是一阵学习输入。
第二天早上七点。
江幼笙醒来。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她脸上的疲惫不减反增。
不过,因为担心傅星澜,她还是强忍着疲惫爬了起来,快速洗漱完毕,就去看傅星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