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貌似找来一个密探帮助我们互相之间传递消息,但是这个密探的身份让我觉得有点可疑。
我直接指出对方传递的消息是一句毫无价值的假消息。
我说道:“有什么用呢?让我等着,呆一段时间,做好准备,说了跟没说一个样,但是如果我追问下去,你就可以从我的嘴里套出一些消息。”
这糖豆要么是聪明,要么就是小聪明,起码应该先证明自己跟安可可是一伙,取得我信任之后,然后再套我的话可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么。
糖豆耸耸肩膀,又走了回来,说道:“你往后站。”
我感觉她好像要塞进来什么东西,赶紧抬起头,后退一步,然后就看到小孔里面伸进来一小截尾巴,我正在为这个略显暧昧的动作感到迷惑不解的时候,这尾巴一抖长长的毛发散开露出里面的一个钢针。
“这个可以证明了吧?见针入见她。”屋外传来糖豆有点心不在焉的声音,随后又加了一句:“我觉得这种方法挺傻了,没必要,不就是一句话么,没想到你这么较真。”
“较真?这怎么能叫较真呢,我是在监狱里啊,我说出的任何话都关系到安可可的性命啊。”这密探也太不靠谱了,安可可是怎么找到她的呢。
白色的尾巴刷的一下收了回去,糖豆拍拍房门,说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再拖延一会儿,巧克力就死翘翘了。”
“像巧克力这种一开始就态度坚决反对狼哥指使的宠物猫都关在哪里了,多少警卫,换班制度什么的,麻烦让安可可有时间的话查一下,没有了。”
“你要结婚了,这就是所谓的‘准备’。”糖豆说完就走开了。
我已经彻底惊呆了,等缓过神来,想问一下,新娘子姓甚名谁,芳龄几许的时候,糖豆已经走远了。
屋内传来“噗”的一声,好像糖豆刚刚去拔掉一个巨型的水池塞子,只听到巧克力半死不活的说道:“啊……,你……想……杀了我……小……表……砸!”
“嗯,恭喜恭喜,巧克力啊,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憋气时间又打破记录了,哈哈哈”糖豆的笑,放肆又猖狂,看来这是她和巧克力习惯性曲目了。
这孩子有点残忍啊,真要是出事可怎么办,我又不能让糖豆带话说这个密探不合适,建议安可可换一个,如果糖豆知道我现在脑子里的真实想法肯定也会用对付巧克力的方法对付我。
巧克力这家伙也是不长记性的主,缓过气后,接着调戏,“我说小美人,最近有没有约会啊。”
“没有,为了你我一直守身如玉来着,但是,隔壁老王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我怕等不到你出来的那一天了。”
“老王?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当初说好的,只要我敢第一个站出来提议让安吉拉摆脱狼哥的控制,他就退出和我的竞争,没想到这么言而无信。”
我总算知道巧克力被单独关押了这么久的原因了,原来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真没看出来还是一“情种”,撇开品格不谈,只看追妹子的手段跟阿尔法一个类型——死皮赖脸型。
不过这付出的代价就比阿尔法高多了,为了“最爱”蹲小黑屋这的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
不知怎地,我突然想到女王,我们合力演戏一起蒙骗安吉拉的时候,感觉女王的哭是真哭,喊是真喊,伤心是真伤心,难道她真的对我……
唉,还是想点有用的吧!
“巧克力,你对狼哥怎么看?”我的嘴近贴着通气孔说道。
“这种事情我从来不关心,安吉拉是我们以为的领导者,我可不想听几只缺胳膊断腿的土包子的指挥。”巧克力说道。
“缺胳膊断腿?”我又点被搞迷糊了,问道:“谁啊,狼哥么?”
“有一只猫咪少一只耳朵么?还记得吧?”巧克力回答道。
“哦,这也算啊,说起来,砂锅的耳朵上也多了一个洞……”
我刚说完,房间里就传出一阵哄笑,糖豆还好,那天晚上她应该也在场,巧克力已经快笑的背过气去了。
“哪只耳朵?多大的洞?哈哈哈,他老取笑我,说门上这个洞口就是我唯一的耳朵,好了这下我们扯平,他也有一个带洞的耳朵了。”
“你是不知道,就那天晚上,他的耳朵上无缘无故多了一支钢针,汤飞飞帮他取出来以后,一滴血都出,然后他大哭大闹说自己的耳朵少了一只……”
听着糖豆的叙述我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砂锅捂着自己的耳朵哭的鼻涕冒泡的样子也实在是滑稽,心中不由的暗暗发笑,这就是他们习惯穿着战装出去跟流浪猫对抗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