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医院毕竟正规一点,不过要挂号,排队,还要问诊,检查,一套下来浪费不少时间的,非常麻烦。”我不由的后退一步,心里有点发怵。
砂锅一伸手想抓我的脖子,但是被安可可挡了下来,他说道:“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
安可可说道:“先把他留着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安吉拉处理好伤口,天亮把他送回去,然后到医院检查,等他养好伤再亲自觉得如何处理汤飞飞。”
我就站在安可可的身后,悄声说道:“有这个必要么?我可不可以……”
“闭嘴!”安可可一肘子磕到我的肋骨上,我疼的弯下了腰。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砂锅一挥手,离开有护卫上来把我从安可可背后拽出来,把金属项圈往我脖子上一套,押着我就往别墅区里走。
“轻点,轻点,我自己能走,哎吆——”这帮孙子刚过了河就拆桥,一点都不手软,钢丝已经深深的嵌入到肉里,脖子上套的这么紧,我还怎么吃饭。
沿着社区的中心路往里直走,然后就到了最深处的半成品住宅,我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他们把巧克力绑着倒吊了起来,那时候就是在这座楼房。我也看到了那个电动的滑轮组,我曾经被吊在上面然后悬空在一大锅沸腾的石灰水上面,在滚滚白烟的掩护下,将军假装将我救了出去。
晚上整个别墅区显得更加死气沉沉,宠物猫将我关到一个木头箱子里,留下几个宠物猫担当警卫就离开了。
这个木头的监狱比起总裁的水牢来说是好多了,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窗户,只有几个巴掌大小的破洞可以跟外界通风换气,我把脸贴在这一侧,从这个小窟窿望出去,除了灰色的水泥柱子和被建筑切割的月光洒下的几何状阴影,也没什么别的新鲜玩意。
有两只宠物猫绕着这个箱子转圈子,其中一只暹罗猫看上去有点眼熟,也是最早就跟在安吉拉的身边的一只,刚刚给我递纱布的也是他,脸上是海豹色的重点色,叫什么来着?一种食品,叫……糯米,对了是糯米。。
“喂!hello!糯米,你是叫糯米么……”我喊了几声都没什么反应,声音渐调高了不少。
“吵什么吵!”伴随着一声怒吼,整个木头箱子剧烈的一颤,可能是他们踹了这箱子一下。
一看到对方脾气这么大,我也打消了进一步跟糯米拉关系的想法,直接说道:“我想上厕所,麻烦放我出去一下。”
没反应,再喊一遍:“我憋不住啦!”
“小声点!”箱子又是一颤,头顶有突出的异物碰到了我的脑袋。
“是大的,还是小的,小的就在里面解决吧。”
难怪我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有一股厚重的尿骚味,原来这不是临时监狱,宠物猫就是用这种东西来关押同类的。
“我是大的。”我喊道。
“大的也在里面解决!”
这……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刚给我一点希望,然后又把这些彻底破碎掉,是想玩我看着我出糗么?
难道我以后这几天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个不足两只成年猫容身的小屋子里解决?这可真是一件蛋疼的事情!
“这不好吧,我在这里面拉不出来啊!”我开始哀求。
“慢慢就习惯了,难不成我还给你准备猫砂?”
“那到不用,就让我出去一下然后我保证回来,你可以用这个项圈控制我啊。”我继续软磨硬泡。
“我还要陪着你上厕所?可以,叫声爸爸,我就陪你去。”宠物猫嘻嘻哈哈的尖笑。
唉,看来时间没戏了,怎么安可可来的时候也不说一声他们的监狱是全封闭的啊,这要真不小心拉在这里,我岂不是要被自己的粑粑熏死了?
必须想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