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南枪枪跳下了台阶,说道:“大家听好了啊,汤飞飞愿意淋一身鸟粪,然后还要对我说一句‘我服了’,你们都要为我作证!”
万万没料到这出荒唐戏出奇的长,南枪枪成功把我们的胃口吊了起来,就连我都开始有点半信半疑了,小跟班一看大哥这么有把握开始拼命鼓掌造势。
阿尔法一脸狐疑的问女王:“你这里住了一只会跟猫咪交流的鸟?”
“嗯,会,这里的鸟都会!”女王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
正当我们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时候,她又补充一句道:“你冲那些鸟扑过去吓唬一下,他们就都跑啦!哈哈哈!”
我们面面相觑,没有讲笑话的天赋非要讲冷笑话,真是要命啊!
“下来啊,汤飞飞,你站在屋檐在挑衅。
我朝前走了几步,为了让南枪枪满意特地走下了几个台阶,现在整个身体已经出了遮雨挡板的掩护,“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南枪枪装模装样的看看黑漆漆的天空,说道:“这个时候,我那朋友该是回去睡觉了吧,算啦,算啦,明天吧,大晚上的真要淋你一身鸟粪还能睡觉了么。”
我一看着南枪枪要认怂,赶紧跑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道:“就今晚,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只要你知道那个傻鸟住哪,我半夜爬树掏他鸟窝都行。”
你还想蒙混过关,怎么拉出的屎我必须再让你吃回去!
南枪枪显得非常为难,挠挠头说:“好吧,那我们去草坪那边吧,他就住那里的一棵樟树上面。”
“好,那我陪你走一趟。”
路上我开始心里嘀咕,南枪枪看上去好像不是在说大话啊,难道真有这么奇怪的鸟?
月明星稀,草坪上点点萤火,十分安静,我在草坪上面对着南枪枪站定。
“来吧,把你的朋友叫出来,我到要看看他是怎么听你指挥往我身上泄粪的。”我大大咧咧的说道。
“好吧,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要转过身去,我可不想让你偷学了我跟鸟类沟通的本领。”南枪枪向后退了几步。
我背转身对着所有的猫咪,非常确信这个地方是不会有夜禽现身的,就是不知道南枪枪到底是玩花样还是真有什么保密的手段。
“我准备好了,来吧——”
一切如我所料,头顶没有任何飞鸟经过的迹象,但是随着一阵轻微而短促的声响,我的背部真的受到了冲击,没有任何疼痛感,好像汽车飞驰而过时带起的泥浆溅到身体上一样,我条件反射般的摸了一把后背,右手掌上沾满了泥浆,颜色看上去跟自己脚下杂草根部的泥土一模一样。
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我回过头看到南枪枪得意的原地打转,他扔过来一根黑黝黝的物件,说道:“整了你这么天,我已经厌烦了,这个宝贝送给你吧。”
然后他转身跟王胖胖和李流流一起大笑着跑开了。
我的脚边躺着一根细长的竹管,一头沾满了泥土,我看看手上的泥土,再捡起那根竹管打量一下,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也许有那么一次两次是真的发生了鸟粪掉落到我身上的低概率事件,但更多的时候是南枪枪用这个空心竹管搞得鬼,我这次没有生很大的气,是因为这件恶作剧也是要下本钱的,竹管并不长,南枪枪需要将一头塞满鸟粪,然后从另一头猛地一吹气,鸟粪就会打到他预先瞄准的目标上。
更何况这竹管两个头看起来没任何区别,万一他哪天不小心记混了,那岂不是等于间接的吃了一口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