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呲牙对着他一笑,这黑猫的电路瞬间接通,终于想起了我是谁,刚想招呼同伴过来,就被绕到他身后的阿尔法一拳撸倒,南枪枪也跳过去帮忙,我看着他们悄无声息的把这只黑猫拖进了草丛,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再抬头一看,跳跳已经从小黑屋里跑了出来,对着沙里飞解释着什么,我们这一侧的包围圈也已经解除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赶紧招呼着阿尔法背着我辙。
“禁园”也不再安全了,现在我们只能往南走,也就是再回到村子里,南枪枪一路都在抱怨。
他说,“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阿尔法反问,“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南枪枪语赛,随后有一拍我的肩膀,说,“你赶紧养好伤,我们就不用这么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了。”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一闪,正前方跳出来一只白猫,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她说,“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借着月光我看到前面站着的是小乔的妈妈,夜色衬托下,浑身雪白,宛若天使,我都看呆了。
阿尔法冷静的说了一句,“劳驾,把路让开。”
我在他背后不方便给他打手势,只好一边跟南枪枪使眼色,一边张嘴徒劳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你们千万别起冲突啊。
这时候,又一条白影也冲了过来,虎斑纹的尾巴特别显眼。小乔低声惊呼,“阿尔法你们真的回来了,飞仔,原来你没死?”
这小姑娘一见面就说这么晦气的话,我就是没死也得被你咒死,但我只能挤出个微笑回应。
南枪枪看准时间补刀,“是没死,但是哑巴了。”
“啊?”小乔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又快要飞出来了,我又没法解释,阿尔法对这母女还抱有戒心,也是一声不吭。
南枪枪再补一刀,“哦,对了,大夫说他已经瘫了,一辈子站不起来了。”
这下小乔彻底控制不住了,泪飞顿作倾盆雨,我怒从心头起,嗓子眼里仿佛一个瓶盖突然被拔掉一样,大喝一声,“你马勒戈壁!”
开口的瞬间,我自己都被自己吓呆了,不是说要失语一年么?这么快就好了?这跳跳是故意吓唬我的吧。
南枪枪乐不可支,“我这激怒疗法疗程短,见效快,而且不反复啊,你得谢谢我!”
乔妈有点不耐烦了,“你们要聊到什么时候啊?等着被抓么?”
小乔也破涕为笑,跑过来抓着我的手说,“对,我们该走了,来,我背着你。”
我们跟着乔妈继续往山下走,然后就到了村庄里面,一路上,没发生什么意外,连一只猫咪也没看到,我这时候才知道,所有的猫都上后山参与了对我们的围捕,看来这“禁园”真是去不得呀,这已经我们是第二次把整个村子的猫咪都惹怒了。
我们沿着街巷左拐右拐,我本以为乔妈会找一户可靠的人家收留我,没想到她带着我们一直出了村,唉,难道这是要送我们走么?也对,毕竟我们在这里也呆不住了。
阿尔法先沉不住气了,他第一个停下脚步道,“你要带我们去哪?不查明真相,为我的部下报仇雪恨,我是不会离开的。”
乔妈头也不回的接着说,“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你想报仇,我可以帮你。”
我们只好跟着乔妈继续朝着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