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正事要和萧玉说,所以萧山河没有久留,对着萧玉说:“玉儿,我和你说些正事!”
“是。”看着萧山河走进来,萧玉就意识到他肯定不是来看何氏这么简单,所以萧山河说完,她一点吃惊都没有。
两人走到了萧玉的房间里,萧山河坐都没坐,直接开口问道:“你觉得我应该拿萧婵怎么办?我就怕她这样的性格会毁了自己的。”
这本就是萧玉的目的,她巴不得萧婵将自己毁了,然后常岚一身的希望都破空了,她就是想看到这个结果。
但现在萧山河居然将她想要的结果来寻求一个法子,她犹豫了片刻只能谎称说:“玉儿也没法子,大小姐现在眼界放高了,只怕除了大夫人的谁都听不进了。”
这些萧山河都知道,所以他也没有追问了,话锋一转问道:“你和国师爷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忘了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可是名声啊!”
一提到萧玉脸都红了,和平日那镇静的样子判若两人,一脸羞羞答答的,让萧山河更确认了文川所说。
支支吾吾的,萧玉好半天才低着脑袋回答说:“女儿也不知道。”
“若是国师没说要娶你,你切不可以去倒贴,要知道这会害了你一生啊!”萧山河最害怕的就是萧玉要是嫁不出就完了。
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儿,他宁可嫁给路苍瑜也不愿就这样留在家里面,嫁给别人还可以拉拢一下与别家的关系,留在家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萧玉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她抬头对萧山河说道:“国师爷虽然没说要去我,可也没说不娶我啊!父亲不需要多管我了。”
萧山河这才意识自己家这几个女儿都有些桀骜不驯的性格,翅膀刚刚才长出点毛就开始一个个不听话了。
他突然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怒视着萧玉说道:“你啊!不要等到以后被害了才知道后悔。”
似乎痴迷于夜玦了一般,萧玉一点也不希望谁说夜玦的坏话,所以一听到父亲说夜玦会害自己她就不高兴。
两父女对峙着,各持着自己的想法,最后萧山河终于还是被萧玉那冷冷的眼神给打败了,拂袖而走。
萧玉也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就转身去了何氏那里,见着萧玉来了,何氏赶忙往被子里塞了一个东西。
可惜这样的动作还是让萧玉看到了,她立马上前笑问:“母亲,藏了什么好东西不想给女儿看啊!”
“你父亲呢?”何氏故意撇开话题,有意不想给萧玉看到自己藏得东西。
但萧玉却执意想知道何氏到底藏了什么东西,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去拿何氏藏得东西道:“父亲走了!”
在母女俩的拉扯下,何氏藏得东西最终还是到了萧玉的手里,只是一块白色的帕子,就在萧玉还在疑惑母亲干嘛要藏这个时,帕子上猩红的血迹刺激着她的眼睛。
她拎着帕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何氏问:“母亲?你吐得?”
“不,不是……”何氏极力否认,可是那慌忙掩饰自己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自己。
冲上去握住了何氏的手,萧玉感受了一下何氏的脉搏,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没想到何氏的脉搏居然这么弱了。
“我不是给了你补药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敢置信的看着何氏,萧玉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何氏只是温柔的笑,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知道,只是不想告诉自己的女儿罢了。
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何氏也不想隐瞒了,拉着萧玉的手说:“母亲的身子,母亲自己知道,我是早该去了,都是因为舍不得你啊!”
“母亲,你说什么胡话!”萧玉不喜欢听到何氏说这些没有的,拼命的捂着她的嘴巴,她抓着何氏的手承诺:“母亲,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治你的。”
看着萧玉这倔强的样子,何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萧玉已经不给她几乎跑了,她现在只想找玄音想想办法。
重回自己的房间,她将门关了起来,寒声喊着:“无生。”
今日萧玉身着一袭以银线绣雪莲的白色长裙,清冷小脸未施粉黛,乌发挽成了简单精致的流云髻,戴着一套素雅的“芙蓉出水”头面,其他多余的艳丽首饰一概未用。
既简单精致又不失庄重秀雅,窈窕身影站在屋里,就有如误入凡尘的仙子一般,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清新淡雅的气息,那样空灵的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