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是看你心急,所以逗你一下,省的你连规矩什么的全给忘了。”常岚自然还是注意到了女儿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请安。
明白了母亲的深意,萧婵立马起身乖乖的给她行了一个礼,才重新坐了回去。
“所以表哥怎么说啊?”她刚一落座,立马迫不及待的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在与萧玉作对的人里面,只有路仓瑜还站过上风。
萧婵隐隐的笑着认定了,自己的表哥一定有办法惩治这个越来越目中无人的萧玉。
可惜今天路仓瑜并没有明确说自己想要怎么做,只是让常岚明天把家里的马车给想办法弄走。
所以女儿想知道的,也正是常岚像知道的,她只能摇头说:“你表哥只说,不能给萧玉用马车,其他的让我们拭目以待。”
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发丝,萧婵猜想难道路仓瑜是想害得萧玉上不来朝,然后再去皇上面前告上一状?
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值得期待,她点着脑袋说:“有意思有意思……”
两母女再多说了一些什么,就不再聊萧玉了,常岚也总算是了却了心头的一桩大事,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她急切的想着让萧婵赶紧回屋,自己好去萧音楼里头去偷欢,可哪知萧婵却似乎是十分兴奋,吃过饭后也并没有急着离开。
急的常岚心里头直痒痒,几次被萧婵质疑,她只能作罢,放弃了今晚去萧音楼的事情。
和母亲说话的时候,萧婵早就注意到了她脸色急切,虽然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还是能通过买通丫鬟知道母亲去了哪里。
从来没有质疑过母亲的萧婵,倒是从萧玉威胁常岚时发现两人之间有一些奇怪,所以才打探了一下母亲的行踪。
没想到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母亲,背地里居然去了那以后那种地方,她只能干着急,又不好意思点破。
让她说出那地方的名字,她都觉得为难,所以更别提去与常岚说起此事,为了不在落下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萧婵只好多休息着母亲。
这可是常岚绝对想不到的,她去萧音楼偷欢的事情,本以为十分隐秘,可现在都快成为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早上,萧玉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就往大门走去,每天早上去上朝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有绝对不舒服。
可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有一些着急了,本来暗示到来的车夫,今天居然连影子也没有,她转了一下脑袋。
一辆马车才缓缓开了过来,萧玉长呼了一口气,立马快速走了过去,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上去了。
“玉儿,真是好久不见啊!”双手交叉抱胸的路仓瑜,笑看着走进来的萧玉,眼底全是玩味。
低头走进来的萧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是谁的马车,更没有发现里面还坐了一个人,只是一听到路仓瑜的声音,她差点脸着地了。
“你怎么在萧府的马车里?”她警惕的看着路仓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踩进这男人布置的陷阱里面。
迅速伸手,将萧玉拉到了自己的眼前,他说了一句:“这可不是什么你们萧府的马车,这是我的马车,要质问也该是我才对。”
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萧玉咬了一下牙齿,看着他,鼻孔都不由自主的张开了一些。
不想多跟他纠缠,萧玉自认理亏的退了出去说:“对不起,路公子,是我看走眼了,我马上就下去。”
再一次迅速拉住了萧玉,路仓瑜阴险的提醒她:“玉儿,你以为你下去了还会有马车吗?要是想好好的去上早朝,就老实的坐下。”
顿时恍然大悟,萧玉明白,今天车夫没来,定是被支有关走了,而不用多想,她就明白了是谁做的了。
但不明白为什么路仓瑜会来为自己解围,她多看了两眼这个男人,还是选择坐了下来。
“车夫,走吧!”路仓瑜一声命下,马车立马奔驰了起来,萧玉手不自觉的抓了一下凳子。
一直弯着自己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萧玉,路仓瑜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太有意思了,心里越发觉得有意思了。
“玉儿,几日不见你可真是越来越美了。”路仓瑜痴痴的看着,手还不自觉的拉了一下萧玉的小手。
横了一眼这男人,萧玉毫不含糊的掏出了自己的小刀抵住了路仓瑜的脖子,冷声说道:“你不要对我毛手毛脚,小心死在了心我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