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正陷入深深自责的玄音,安慰说:“玄音,你别这样!”
被自己狠狠抽了一巴掌,男人才渐渐的变的冷静了下来,但他心里的情感还是无法掩饰。
虽然一直不敢承认对萧玉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可是不断的刺激,他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
转身双手扶着萧玉的肩膀,他真诚的看着女人说:“玉儿,其实我真的对你不止师兄妹之间的感情。”
只能尴尬的笑了两下,萧玉连忙点头捂住了男人的嘴,回答:“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必多说。”
敏锐如萧玉,她哪里能察觉不到玄音的心思,可是到现在她也不能确定自己的想法,所以不敢让玄音将话点破。
玄音执着的厉害,他摇着脑袋,挣扎想将自己的话说出来,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消失殆尽。
忽然间,他就像是一个耍赖的孩子一般,挣扎着拉着女人说:“玉儿,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你我的心思。”
被玄音的样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板着自己的脸呵斥道:“你现在脑子昏了,我什么都不想听,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现在睡觉。”
时间已经很晚了,街道上也都是静悄悄的,萧玉害怕两人的声响会惊扰到别人,所以想赶紧安抚好玄音。
还好玄音还剩了一点理智,他在萧玉的呵斥下迅速站直了,笔挺的看着萧玉,迷离的眼神还是涣散着。
萧玉扶着他的腰把他安放在贵妃榻上,转身去把放在柜子上的丝绸拿了下了,凑到鼻尖一闻,那奇怪的香味果然是在这丝绸上发出来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丝绸居然过了这么久还能发出如此浓郁的香味,随手将丝绸扯成了几块碎布,她把这几块碎布随手扔出了窗外。
差一点就祸害了她和玄音,靠在窗边呼吸着新鲜空气,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舒服多了,刚刚那种火热的感觉消失无影。
回到贵妃榻上的玄音也已经重新熟睡了过去,略有深意的多看了一眼玄音,她轻叹了一口气,躺到了**。
并非一点都不懂玄音的心思,只是萧玉在这么多年想要报仇的心思里面,根本没有想过男女之情。
而且与玄音已经熟识了这么久,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有曾爱过这个男人,最重要是她不愿意如此仓促的定终身!
在胡乱的思考中,萧玉也渐渐睡去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听到她气息平缓后,玄音又慢慢坐了起来。
刚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完全在失控,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告诉萧玉的心思,可是他也能女人的行动力看出来,玉儿是有意躲避的。
他坐在黑夜里,轻叹了一口气,相伴了这么多年,他早早的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深爱了这个女人,可是萧玉却从来没有去直视过自己的感觉。
今日这么一闹,他知道萧玉定是不会再久留了,他深知自己明天必须装傻,不然会让两人的处境尴尬。
重新躺下,他却只觉得彻夜难免了,屋外微微的凉风吹进来,他也没有舒适的感觉,只是一阵烦恼。
玄音是从天黑一直睁眼到天朦朦的亮起来,玄音楼里已经有一些走动的声音了,那些偷溜出来的夫人们此刻都纷纷要赶回去。
赌馆外面也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也慢慢走了出来,他眼尖的发现了飘落在地上的几块碎布,那淡淡的香味,还是让他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嘴角一勾,将碎步全部捡了起来,嘴里还轻声念了一句:“有意思!”
在萧音楼的伙计开门之际,他一句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个门口,消失在了玄武街里头。
趁着萧玉还在熟睡,玄音也蹑手蹑脚的出去了,走廊上四喜已经在打扫了,他见到玄音眼里的疲劳,凑到少爷耳边问:“少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玄音还没能马上听明白四喜话里的意思,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一脸神秘的人。
四喜拱了一下玄音的肩膀,嬉笑着说:“少爷,和小姐共寝一夜,感觉怎么样!”
在这萧音楼待久了,四喜总觉得男女共睡一屋如果不发生一些什么总有些对不起这一夜了,所以他觉得少爷和小姐,总该有些什么的才对。
从来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过这般事情,玄音脸上简直就是窘迫,他用手打了一下四喜,佯装发怒的教训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忘了?”
悻悻的瞥了一下嘴,四喜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昨天晚上定是什么都没发生了,还有为玄音感到悲哀,他不再多说低头扫自己的地了。
离开了走廊,玄音去楼下的井边洗漱了才慢慢回到屋里,萧玉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干脆就拿起了昨天的那本禁书看了起来,想研究一下其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