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无辜的萧玉,有些可怜的看着萧婵道:“我从小在乡下长大,哪里可能与你们这些无忧无虑的大小姐能比,我习武是为了防身,研究药材是为了我母亲的病啊!”
这又将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了当年常岚将母女送到乡下去的事情上,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少胡说了,二夫人的身体早就好了很多,你还假意说什么为了母亲,我看你就是为了害人。”萧婵急了,不想再次萧玉占了上风。
萧婵的回答可是正中萧玉的下怀,正好可以让她进行新的指控,她先是学着常岚吸吸鼻子,看起来很是可怜。
接着还不住的掏出手帕,半掩着嘴道:“是啊!我母亲病是好了很多,可你们谁关心过萧嫤妹妹的身子啊!”
这话问的是常岚下不了地了,这何氏的病是自己当年将母女二人送至乡下染上的,萧嫤的病常年不好也可以说是自己的照顾不周。
而且萧嫤的病,常岚是自知惭愧的,早些年她还时常会遣人送药去金氏那,可是后来她觉得萧嫤这个病根子是好不了了,也就不再去管了。
以至于萧嫤和薛氏的日子是过得越来越紧迫,萧山河也不大重视她们,她也就懒得在意了。
但今天萧玉明面上说出来,倒是她十分汗颜,生怕萧山河一会将愤怒全部撒在了自己的身上来。
“你不要为自己找借口了,谁知道你现在那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萧婵气的都坐不住了,恨不得上前去打萧玉一巴掌,治治她这张嘴巴。
“行了,婵儿,你不要吵了。”一直在自己耳边嚷嚷的萧婵惹得萧山河多少有些不快,看着一点大家闺秀形象都没有的萧婵,他忍不住教训。
常岚赶忙走去,按着女儿的肩膀,以示让她冷静,不要这样被气昏了头。
萧婵见此时自己占了上风,不罢休的继续说着:“若不是昨日三妹妹被无缘无故的关了起来,我今天定是会将自己心里疑惑说出来,可是女儿到底还是不敢冒险啊!”
这次倒是给了萧山河重重一击,她这话像是说的像是在指责自己做父亲的乱治罪给萧妍,引得大家都不敢乱惹萧婵。
可即便萧玉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他怎么能将自己心里的苦衷说了出来呢!
常岚看不过去了,斜眼撇着萧玉,为萧山河开脱道:“若不是萧妍在那煽风点火,昨天老祖宗至于生气成那样吗?”
她硬是将萧妍说成了让老祖宗气晕的罪魁祸首,而萧婵倒像是没有什么都没做的白莲花一样的无辜。
本来萧山河就自己感觉愧对于萧妍,没想到常岚还不知错,还觉得那事情真是萧妍的错了一般。
瞪着眼睛扫视着母女说:“你们两不要说了,做错了事情,还不知道改正。”
常岚吃瘪,不服气的转脸白了萧山河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嘴巴闭紧了,她到不相信今天萧玉还能逃过一劫。
“就算你有万般理由,可你现在已经回了萧府了,干嘛还要亲力亲为,有什么事情不能找下人办呢!”萧山河也觉得一个大家闺秀,习武炼药实在是不想样子,忍不住指责。
这个问题问的萧玉都想给萧山河鼓掌了,但她不能马上说出来,故意抓着自己的衣角,她像是憋着难言之语一般,不吭声。
萧山河并不想看着她这扭扭捏捏的样子,拍了拍桌子,表示着自己此刻的不耐烦,希望萧玉有话直说。
像是为惊吓到了一般,萧玉抽了一口气说:“父亲可以看看现在各屋的俸禄,若是不自己亲力亲为,那日子恐怕都过不下去了。”
这对于常岚来说,才是真的炸药,她简直要喷出一口老血了,为了自己俸禄拿多一些,她总是苛扣其他屋的俸禄。
但往年萧山河都极少在府里呆着,也就没人管这些事情,而大伙也是不敢轻易告发她的,毕竟萧山河常年要出去,这个家还是掌握在常岚手里的。
但灵机一动,她在萧山河要怪罪之前,马上将脏水泼了回去,说:“将军,这事情我也早就想跟你说了,往年都少了玉轩的开销,这一个月来,多了玉轩的开销,可总的俸禄还是一样,自然就有些分配不均了。”
萧玉没想到常岚居然将俸禄少怪在她和母亲回来的事情上,脸色更寒了几分,衣袖里的手不自觉的摸着那把小刀。
真是若不是萧山河在场,她定要上去将常岚千刀万剐了,这女人不仅不愧疚将她与何氏送去乡下,甚至连苛扣俸禄的事情也是推卸的干净。
“行了,俸禄的事情都不说了,可玉儿你明知这香味不对,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走了,实在让父亲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