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又是一拍桌子,大呼:“放屁!他哪里没机会了,我给了他那么多机会。”
看着女人渐渐有些激动的模样,以及周围几桌客人投来的眼神,他不好意思的拉起云澜就匆匆结账走了。
此时云澜还是念念叨叨的抱怨着玄音不喜欢他,不负责任什么的话,可嘴里以及渐渐有些语无伦次了,还好这饭店可以住宿,他赶紧问老板:“老板,给我两间房。”
“公子,我们这是小店,今夜只剩下一间了,是间大的,你们两位公子睡足矣!”老板神色愧疚的说着,眼睛还时不时飘向醉醺醺的云澜。
“行。”断念从腰间掏出银锭子放在了桌面,看了一眼老板问:“在哪?”
“二楼的最后一间,柜子里还有被子,您随意用。”眼里和颜悦色,这小地方,出手如此阔绰的爷实在是不多。
托着云澜那快要贴在地上的身子,他气喘吁吁的拍到了二楼,实在是拖不动这女人了,只好横腰将抱起走进了那最末的房间里。
女人此时脸像是抹了许多胭脂一般,红的骇人,身上还起了一些红疹子,她的手不停的挠着。
“不会是过敏吧?”断念有些紧张,看着这不停扭动的女人。
看着她那难受的模样,断念慌了神,不知道自己该做些才能减轻她的痛苦,秋日的天气并不热,可此时云澜却不停的流下汗水。
他匆匆跑到楼下,抓着老板的衣领问:“有没有冰块?”
老板看他的样子也跟着着急了,嘴巴里结结巴巴的说着:“这。这位爷,我们。这里是小镇,哪。哪里会有冰块啊!”
“冷水呢?”断念眼睛急的快要喷火了。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打,我们后面有一口古井,里面的水十分清凉。”一听冷水,老板立马反应过来。
断念马上送了手,老板匆忙往后院跑去,命令这在后厨打杂的人,快点接一盆冷水。
很快一盆冷水送了过来,断念拿着水上楼,对还在瑟瑟发抖的老板说:“不要停,给我装一桶上来,若是有治过敏的药,也给我来拿!”
“是!”老板立马跑动了起来,那颇有些胖的身体,在这店里穿梭着看起来有些好笑。
用冷水将毛巾打湿,断念把毛巾敷在云澜的额头上,想减轻她的痛苦,可这就是沧海一粟,女人的不舒服的感觉是丝毫没有减退。
很快老板直接命人抬了一个洗澡用的木桶上来,里面全是冰冷的井水,然后还递上了一包药,唯唯诺诺的说:“公子,这是治过敏的药,你且看看,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
然后再瞄了一眼断念黑着的脸,就和几个小二匆匆退了出去。
断念并不懂药,可眼下也只能试试,打开药包,送了一些到女人嘴里去,可那粉末状的药,云澜根本无法下咽。
他匆忙在桌上倒了杯水,可眼前的女人根本无意识,他在云澜耳边说着:“小姐,张嘴!”
云澜只是皱眉摇着头,十分难受和不安,断念将水送到她嘴边,这水杯她不断摇晃的脑袋撞得洒了一半。
此时这关键时刻,断念不敢耽误,一口把剩下的半杯水含在嘴里,捧着女人的脸吻了下去,那粉末状的的药一下被融化。
药和水混在一起,在两人唇齿间流动,断念将女人的压在**,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将要灌了进去。
然后将女人又扶了起来,没有一点防备吞下药的女人不经呛着咳嗽了起来,可丝毫没有清醒,依旧不安的想解开自己衣领的扣子。
断念不忍她如此痛苦,就轻轻替她解开了一口,露出来的肌肤,无一不是长满了红疹的,样子十分可怕。
看着这样的症状,他不禁有些发慌,来回在旁边踱步,心里恨着女人明明不能喝酒,却偏偏逞强喝了那么多。
又恨着自己怎么没有去阻止,不过所有的焦虑与不安都在女人的一声“热”中被击退了。
他坐在床沿边上握着她的手问:“小姐,你说什么?”
“热!”云澜有些意识了,使劲扒拉着自己的衣服,恨不得脱个精光,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有蚂蚁爬过般的难受。
断念匆匆的将毛巾又用冷水浸泡后,为云澜擦拭着那不满红疹的皮肤。
毛巾的触感使云澜十分舒服,她扭动着自己发痒的身子,衣服的扣子渐渐被解开,夺过断念手中的毛巾,她一点点的拂过自己的肌肤。
可这样似乎还不够,她不安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让那冰凉的触感充分接触自己的每一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