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有些发软的双腿,她慢慢的下了床,想帮玄音将床整理一下,突然**的一抹血迹是她的动作定格在了空中。
“谁!是不是你玄音!”她摸着那一抹还未彻底干掉的血迹,喃喃的说着,眼里的慌张和紧张不能掩藏。
她期待但是也害怕,虽然她并不是那么死板的女人,以她的身份也绝不用在意这些贞操,可她此时却只寄希望着与自己进行床笫之交的人是玄音。
若是别人,那她不如死了算了。
将垫在**的丝绸被单扯了下来,她叠整齐抱在自己怀里,将杯中茶喝尽了,大喊了一声:“四喜!”
半天,从走廊那头传来了四喜快速跑来的脚步声,他推门喘气问:“云澜小姐,有何吩咐啊!”
“我来月事了,弄脏了你家公子的床,这被单,我拿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四喜震惊的看着云澜走路有些不利索的背影,结结巴巴的小声说着:“来月事了……为何将我公子的床弄脏了……”
可没人能回答他了,还好被单这种东西只是小事情,他赶紧从柜子中再拿了一床新的帮自家公子铺好,此时空气里那欢愉暧昧的气息早已被吹散的烟消云散了。
屋内只剩清凉。
已经回到玄天门的玄音绝对想不到有两人借用了自己的床做了片刻的欢愉之事。
他匆匆抱着古琴回到山上后,看着师傅紧闭的大门稍稍松了口气,匆匆的将古琴放回了藏宝室中,还稍有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古琴,确认和拿走之前无误,他才慢慢退了出去。
打扫藏宝室的小师弟守在门口,看着自家的师兄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好奇的问:“师兄,你何必这么偷偷摸摸呢?你光明正大的像师傅借就好了呀!”
“师傅都不让我人下山了,你还以为他会让我将东西拿下山吗?”玄音斜眼看着小师弟,觉得他实在是糊涂至极。
小师弟让开身子,让师兄走了出来,小模样可爱的要命,跟着玄音像只小狗一样,继续追问:“那可以叫萧玉师姐替你求亲啊!师傅如此疼爱师姐定不会说些什么。”
“你师姐要是脱的开身才好呢!”他揉着自己的肩头,上次从山上跳下去之后,他身子骨还痛的恨,似乎是受了些内伤。
小师弟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师兄,紧拽着师兄的衣服问:“为何师姐脱不开身啊!我已经好久没见师姐了,师姐到底干嘛去了,师傅也不说,你也不说。”
玄音摸着自己的太阳穴,捧着小师弟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好奇啊!师姐自然是有师姐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经是大人了,你们不要瞧不起我。”小师弟小手插着腰,小脸鼓鼓的。
玄音笑着看他,点点他额头,笑着答道:“行,你是个小大人,可小大人现在师兄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呀!”
话语间,玄音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还有满腔话的师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了。
“哼,师兄,你就是逃避我的问题,你老实告诉我,师姐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事情了。”小师兄已经想到了无数种可能的事情了。
看着这浮想联翩的小人他露出了一片难以掩饰的笑,点点他的脑袋说着:“行了,等师兄有空再与你说,今天我长途跋涉回来,有些累了。”
“好吧!”他撇撇嘴,然后默默的走了,那一抹小身影在黑夜里还有些凄凉的感觉。
淡淡的笑着看着有远的师弟他退回了房间里,低声说了一句:“还是年少的时候无忧无虑。”
若是时间退回自己个萧玉小时候,两人定没有现在这么痛苦。
身体的疼痛使他又只好起了身,出门去找小师弟。
敲开小师弟的房门,只见他一下瞪大双眼,兴奋的将师兄往屋里请,样子真真儿殷勤,皎洁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师兄问:“师兄,你是不是想要与我聊一聊?”
“我是想来问你找点药的,这一次下山我险些掉落下去,将身上弄的伤痕累累的。”他揉着的肩膀和手臂,里面的一道道疤痕使他吃痛。
小师弟心痛的将师兄拉到椅子上坐下,为他宽衣检查伤势,当衣服打开的瞬间,他突然感觉胸口一疼,捂着嘴说:“师兄,这伤口也太多了吧!”
他回眸看了一眼师弟红了的眼眶,弯起嘴角回答:“无碍,男人这点伤口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