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感知到了沈夜的灵力，轻声问道，“这么早就回来了吗？”

“你们见到玄离了？”沈夜没有回答，反而问到玄离。

玄灵点点头，轻笑一声，“有玉骨在我身边还不够，你还派了人跟踪我们是吗？”

沈夜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派人在暗处保护你们，没有别的意思。”

玄灵并不在乎这些，或者说是顾不上在意这些，她更想知道玄离话中的意思，“沈夜，你知道医治我的眼睛的方法吗？”

“这要等我找到朝露上神，再……”

“不是的，”玄灵打断沈夜的话，轻声问道，“玄离说有办法医治我的眼睛，而且这个办法你也知道。所以我想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并不是什么好方法，我可以……”

“是不是那个祝术？”玄灵再次打断了沈夜的话，“之前在天界的时候，你们一直在说这两个字，但是你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种法术。那是黑猫族的法术吗？你知道如何修炼吗？它真的能治好我的眼睛吗？”

沈夜见玄灵如此发问，只能如实回道，“祝术确实是黑猫族独有的法术，也确实有能力治好你的眼睛，但是……我不建议你使用祝术。”

“为什么？”

沈夜站到玄灵面前俯身盯着她，抬手抚上玄灵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注视着自己，即使她的双眼没有神。

“因为祝术，只能使用一次。”沈夜身上清冷的气息近距离地钻进玄灵的鼻子里，让她感受到沈夜的气场，“祝术号称有起死回生之效，力量远在治愈术之上。然而力量越大，副作用也越大。”

“黑猫族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会祝术，而能够成功使用祝术的人，在使用祝术之后，生气灵力都快速消散了。”

“这不是什么救命的法术，这是应该被封印，不该被世人所知的禁术才对。”沈夜沉声说道，“用祝术治疗眼睛得不偿失。灵儿，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办法来治疗你的眼睛，哪怕把我的眼睛摘下来换给你，我都在所不辞。”

玄灵伸手推开沈夜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皱着眉嘟囔着，“我要你的眼睛干什么……”

“玄离紧随我们之后回来九重天，其用意必然还是在于你，灵儿，我会保护好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他执着于我，也是为了祝术吗？”玄灵总算有些明白玄离为什么三番两次的用各种方式控制自己。

最初只是借自己的手杀了沈夜，但是成功杀了沈夜之后，玄离依然还在想办法完全控制自己，哪怕确认沈夜并没有死，玄离的目标也不再盯着沈夜，反而一直执着于自己。玄灵直到现在才稍稍懂得些眉目。

沈夜点了点头，叮嘱玄灵，“手下人来报，玄离在旁边买了宅邸，可能是想更方便地监视我们，所以我们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