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玄离，是如何认识的？”

让沈夜无比在意的，不只是玄灵的冷漠，更有那日在讹兽的空间里，玄灵毫不犹豫地站在玄离身边，甚至有能为了玄离对自己刀剑相向的意图。

沈夜和玄离都是上古神兽，曾经都是九重天上神坐下的弟子，即使这般，沈夜对玄离也仅仅是知道而已，并没有太多了解。

而现在看起来，玄离对玄灵极其上心，不亚于自己对玄灵的关心。只是让沈夜难以释怀的是，玄灵对玄离也是言听计从，对自己则是冷冷冰冰。

沈夜总觉得这中间，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

“我还在魔界的时候就认识了。”玄灵如实回答道，“只不过哥哥很忙，我已经许久没见到他了。”

“你为什么叫他哥哥？”沈夜更了解玄灵的身世，他十分确定玄灵只是人界的一只猫妖，并没有上古神兽的血统，绝不可能是玄离的妹妹。

“不知道，”玄灵摇摇头，“我只记得他是哥哥。难道他是哥哥，还需要理由吗？他一直是我哥哥。”

“灵儿，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哥哥，势不两立，你……”沈夜顿了顿，有些不想面对，但他非常想知道答案，“你会帮谁？”

玄灵听完后蹙紧眉头，不解地问道，“你们为什么势不两立？”

“……”沈夜一时无言，最后勉强吐出几个字，“道不同不相为谋。”

“哥哥说，师父对我有教导之恩，不能忘恩，不能欺师灭祖。”玄灵眼神真诚，抬着头坚定地看着沈夜，一字一句地回道。

沈夜苦涩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虽然眼前站着的依然是玄灵，但是沈夜感觉到曾经那个灵动的玄灵，好像消失了。

离开和合仙宫的老君并没有回老君殿，而是去了星夜仙宫去找千尘。

“老君，你找我有事吗？”千尘刚升仙不久，仙宫中也没有服侍的仙童，老君前来，他只能亲自去迎接，又连忙为老君斟茶。

“千尘，你还记不记得从考核仙境出来，玄灵重伤昏迷，我给她吃了我的回灵丹之后，玄灵的症状。”

其实沈夜对回灵丹的质疑，老君虽然反驳回去，但是而后仔细想想，回灵丹确实没有发挥他预想的效用。

当初他看到沈夜紧紧攥着回灵丹的小瓷瓶，玄灵重伤昏迷，给玄灵喂回灵丹是最好的方法，可以给后续的救治延长更多的时间。

以至于当时给玄灵服下回灵丹之后，老君就让千尘照顾玄灵，自己则是连忙去查看沈夜的情况。

最后没想到千尘作为治愈系的修行者，竟然几乎耗尽了灵力才勉强维持住玄灵的灵气，这说明回灵丹没有帮上任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