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月夕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上,望着前面台阶上端坐的那个五六十岁的男子,仿佛天神一般,虽已到知天命的年龄,但眼神锐利似乎能看透任何人的心。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黄金龙椅上,散发着一股威严。
大殿两旁坐着两排人,都是皇宫里的大臣,慕容箫剑和慕容瑾瑜分别坐在两边为首的座位,还有飞骑将军和一些没见过的面孔。
“你叫什么名字。”龙椅上的男人开口道,声音低沉,中气十足,不输于二十岁少年。
羽月夕拱拱手,深深作了一辑,道:“羽月夕。”
“嗯,听太子说你学识了得,不知可否展示一下。”皇帝客气道。
羽月夕看了看慕容箫剑,他得意地冲她笑笑,满脸戏谑。
“那我就七步之内做一首诗吧。”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纷纷议论,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又禁不住好奇起来。
“煮豆持作羹。”羽月夕走了一步,道。
“漉菽以为汁。”
众人安静下来,仔细琢磨这两句诗。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说完望了望慕容瑾瑜,慕容瑾瑜眉宇间的愁容更甚。
有人开始叫好了,皇帝也“嗯”了一声。
羽月夕又踱了两步,看着慕容箫剑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本是曹植的诗,羽月夕打算用来提醒皇帝。
念完全诗,满堂喝彩。皇帝那板着的脸也似乎有了活力,慕容瑾瑜眼里有了泪光,慕容箫剑用力地捏着青铜杯,指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