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懵了,瞄了雅诗一眼,又打量了一下我,“你们往酒里放什么了?”他吼着将那杯酒砸在我的脚下,溅湿了我的鞋子。
我看了看被打湿的裤脚,眯着眸子看着满屋子不友好的目光,还有几个掐着腰,看热闹的架势,还有的,嬉笑着,看着我,仿佛再告诉我,我撞到了枪口上,他们想要看我是怎么死的!
想看我的笑话,你还还嫩着呢!
“看这位帅哥说的,我能往酒里放什么?当然只是普通的酒啊!倒是这位打扮另类的美女,你在造什么谣?好想你看见我想要谁的命似的?”
那个叫雅诗的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角,她的笑容看起来阴森森的,“这杯酒,是我不配喝,只有你才配喝!”
“哦?雅诗小姐的意思是,该死的人是我?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雅诗小姐,让你下此毒手?”我倒是要问问,我是偷她家西瓜了,还是拐她家男人了,让她对我下死手?
最主要这阵子事儿太多,根本没那个闲工夫整蛊人,怎么可能就结了仇了?
我以为,她会死不承认,说些弯弯绕的话,可没想到,她竟然说,“因为你该死!”
我的火腾的一下冲上天灵盖!
你丫有病吧?
我都不认识你,怎么就该死了?
“雅诗小姐这话说的有文化,但是我觉得,我要是该死的话,恐怕你这种社会的蛀虫更不配活着!”好歹我是靠自己劳动赚钱,她呢?不过是靠着个有钱的爹罢了!
“你怎么说话呢?”刚才那个贴服她的男人暴起。
反正已经闹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