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说话总是这么给人留着点悬念,什么蹊跷你倒是快说啊!想急死我么?
“警方联系了A国的警方,说是A国那边可能有人伪造了咱们的账号,却输错了密码,所以被冻结了!”
什么?
还会有这种操作?
A国还会有人伪造外国的账户?很显然不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那边的人和我们公司很熟悉!
幸亏我来到公司之后,让小张把密码换掉了,自然和以前不一样了,谁又会想取公司账上的钱呢?
沈洛琪?不可能,如果她还在,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联系我?
那,会不会是A国那个卷钱跑了的骗子?又或者,是这些事情背后的怂恿者?
“那在国内能不能解封?”
“在国内开户银行提供咱们的账号,你和沈先生的身份信息,要求解冻就行了!”啧,怎么这么麻烦?
不过,好在今天要去养老院,顺便去拿沈老头的身份证。
我烦躁到连早饭都没吃,简单洗漱了一把,就去了爱心养老院,一见到我,王护士比见到亲生女儿还开心,努了努嘴,示意我院子里坐着轮椅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今天的阳光特别的好,映着瓦蓝瓦蓝的天空,光线显得格外的刺眼。
矮树丛旁边,坐着轮椅的老头望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出神,我缓缓的走了过去,那张脸,果真有些熟悉,只是,布满了沧桑。
我妈去世的那年,我清理东西的时候,翻出我们唯一一张全家福。
那时,我和沈洛琪才五岁。
我对他的记忆,仅限于此。时至今日,是我第一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