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月大典,神降塔。
“为何不让进去?”白言之站在大典外,气势汹汹的质问。
“因为这是规定。”守卫坚决地拒绝,“你们也不是同一批。可以在此观看,但不能进去。”
无论怎么说都不为所动。
白言之不悦地看她一眼,实千为防他再口出狂言,将事情闹得更大,便讪笑上前:
“……守卫姐姐啊,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你笑纳。”
守卫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她手上金闪闪之物没说话。
不过身姿站得更笔直了。
一顿饱还是顿顿饱,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直接是软硬不吃,这该死的敬业。
实千愤恨地捶墙,可恶,竟然还有人能挡得住她的金钱攻击。
“怎么?这是被拒之门外了?”
一个穿着青灰袍子的年轻男子走来,他的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傲气。
在这边扫视一圈,手虽是拍在祁连城的肩上,但视线却是一直望着郭酒:“不是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把握住怪不得别人。”
白言之对他很不耐烦:“我们进不去关你什么事,皇上不急太监还急上了?”
东风渐鸿:?
祁连城丝滑地从他掌下脱出,附和:“不错,就算与你换了双票子又如何?难道还能追赶上苏瑶道友的前三不成?”
东风渐鸿:我没进前三难道是我不想吗?
实千轻咳一声:“这倒是,之前本以为前二十是跨不过去的天堑,直到那个前二十被郭小友轻而易举的击落台下。
那时就在想原来没想的那么难嘛。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东风渐鸿:小财迷,连你也……?
对于他眼中的质问,实千眨着眼假装四处看风景。
东风渐鸿自讨了个没趣。
一开始得意昂扬的神态中,隐约出现了一条裂缝。
但祭月大典升起的乐声让他保持着理智。
他理理衣襟谁都不看,被守卫恭恭敬敬的迎进去。
随便她们怎么说,他这才是实际。
“他都进去了,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
郭酒手中捏出一个法诀,毫无征兆,白言之看了也紧跟其后。
然后就见郭酒手中法诀罩在她们这批人身上。
白言之:。
合着不是要硬闯。
正尴尬中,陡然瞥见一抹白光,在天际、在所有的视线下,刹之那间落下一个旋转之物。
“那是什么?”
高台上,一块巴掌大小、晶莹剔透,宛如冰石雕刻的白玉塔缓缓浮现。
“请神仪式开始了。”
那东西在伏忘之掌心中腾空旋转,白光四溢。
同理也看到利落装扮的苏瑶,与那天见过的灰衣女子先后上了请神台。
与灰衣女子的面无表情不同,苏瑶嘴角绽放着清莲般的笑。
实千紧张的心跳平复不少,还好师姐没事。
只不过看样子她怎么好像无所防备的样子。
白言之握着剑,表情散发寒冽的冷气,提议:
“不如直接大闹一场。”
郭酒似笑非笑:“怕是还没开始闹,就被像你这样的信徒平复了。”
昨天还在信誓旦旦说伏忘之好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