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健身室举铁呢!”小菊说。
苏锦瑟刚刚上楼,苏锦祺就跟着跑过来:“姐姐。”
他满头大汗的,穿着短袖的T恤,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苏锦瑟说:“大冬天的别练的出那么多汗,一冷一热,容易着凉。”
“家里有暖气,不怕。”苏锦祺用衣服擦了一下额头。
“姐姐,今天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
“哪个女人?”苏锦瑟愣了一下。
“就那天在我们家闹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宛宛,我不记得他姓什么了。”
“童宛宛给你打电话?”苏锦瑟在楼梯上站住了,蹙了蹙眉头:“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跟我道歉,说那天是个误会,让我不要介意。还说让我跟她化干戈为玉帛,我们以后可以做个朋友。”
“再然后呢?”
“她说,上次看到我的房间有游戏机,她说他有她一部绝版的游戏卡要送给我。”
“你怎么说?”苏锦瑟看着他。
“我跟她说如果她再上门,我会把游戏卡丢在她的脸上。”
苏锦瑟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虽然我觉得对待女孩子不要那么粗鲁,不过童宛宛除外。”
“她是什么人呢?我第一次见到这么讨厌的女孩子。”
“她是一个跟我有关系也没什么关系的人。”苏锦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走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对苏锦祺说:“你把她的电话给拉黑,让她打不进来。童宛宛就像是一条吸血的水蛭,让她粘上你,一定会钻进你的皮肉里的。”
“好恐怖。”
“效果差不多。”
苏锦瑟走进房间靠在门上,身体忽然发软,她颓然地顺着门慢慢滑坐在地板上。
地上有地暖,很暖和。
她却觉得周身有一种寒凉的冷意,正在不知道从何处向她的全身蔓延。
乔熠和那个木木的花边新闻媒体很快就爆了出来。
两个人从医院里一同走出来的特写,非常清晰,就好像怼在他们脸上拍的一样。
乔熠搂着那个木木,戴着墨镜面无表情,而他怀里的木木的嘴角上扬,笑的十分开怀。
他翻了一下报道,里面暗戳戳地也提到了她。
这些记者有时候挺没节操的,里面说的挺难听。
如果她妈妈还像以前一样健康的话,估计会直接上门去找乔熠,扇他两个大嘴巴子。
她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罗婶敲门跟她说:“吃晚餐了。”
“你们先吃,我等会儿就下来。”
罗婶又说:“小姐,席先生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没开机。”
刚才不想理童宛宛,所以就把电话给关掉了。
苏锦瑟说:“我知道了。”
然后她就下楼接电话,电话里席韶华的声音格外的温润,甚至有一些悲天悯人的意味。
他说:“出来喝一杯。”